,碰巧,祁佑铭不在府中,出来的是祁粼。 祁粼看到洛瑶,眼睛瞬间大亮,他垂涎洛瑶的美色已久,可偏偏洛瑶看不上他,他爹娘都把洛瑶当成束缚祁煊的工具,总要他别打洛瑶的主意。 可人就是这样,特别是男人,越得不到一个女人,心里就越稀罕,祁粼也不例外。 洛瑶见祁粼看她的眼神异常灼热,唇边划过一丝笑意,但稍纵即逝,便美目含着泪花儿。柔柔地喊道:“祁二哥!” 这一声祁二哥,叫得祁粼心魂一荡,身体都酥酥麻麻的,怔怔地应了一声。 连祁玉都看不下去了,心道她二哥平时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见了洛瑶就变了个样? 不管怎样,他这反应未免也太丢脸了,她走到他身边,推了他一把,“二哥!” “啊!洛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祁粼这才反应过来,露出怜惜之色。 洛瑶正等着祁粼问她呢,便一脸为难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故意掩下乞丐是她找的,只说孟茯苓有多欺人太甚,而她原本是出于一番好意。 “那不要脸的村姑,实在是太可恨了!”其实洛瑶找她去天源酒楼。也是说去看热闹,她也不知道乞丐是洛瑶找去的。 现在,兄妹俩都没有怀疑洛瑶的话。 最后,祁粼为了在洛瑶面前表现一番,安慰道:“洛妹妹,你别伤心了,不过是一顿饭,把这些乞丐留下来便是。” 结果,祁佑铭在回府途中,就听到有人在议论今日发生在天源酒楼的事,而那些乞丐是他女儿故意找去给孟茯苓添堵的。 他气得半死,觉得自己的脸都被祁玉丢光了。不成想,他回到府中,却见一大群乞丐坐在正院里大快朵颐。 这下,火气可不止冒了三丈,祁玉本来心想是她二哥要揽下这事的,尽管把事情推给他就好。 不等她开口,祁粼就先她一步,向祁佑铭下跪,“爹,您就别责怪妹妹了,她年幼无知,看不惯大哥为了那个村姑,而对您不敬,才找了这些乞丐…………” 祁玉傻眼了,她万万没想到她的亲二哥,会为了美色,而把过错都推到她身上。 就是她没立即做出反应,祁佑铭就信了祁凛的话,也不管平时多疼她,都免不了一顿责罚。 ****** 是夜,祁玉独自一人跪在祠堂、把头埋在双臂间,不断哭泣。 此时,她悔得肠子都青了。越想越觉得自己被洛瑶利用了。 她最气恨的是她二哥,眼里只有美色,一点都不顾兄妹之情。 害她被她爹罚跪祠堂,不跪满一天一夜,就不能走出祠堂。 而且,还要她抄在千遍女戒,一千遍呐!得抄到何时? 祁玉哭累了,就想换个跪姿,岂料,刚抬头就看到前面突然站着一个人。 祠堂里只点了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将那人的身影拉得老长,祁玉哭久了,眼睛又有些模糊,一时看不清那人的面容,骇得面无血色。 “你、你是人、还、还是鬼?”祁玉浑身直打哆嗦,连声音都在发颤。 不想,那人哧笑一声,“就这点胆子,还敢三番四次找孟茯苓的麻烦。” 祁玉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整个人一震,继而又难以置信道:“你、你是五殿下?我是不是在做梦?” 她使劲地揉了揉眼睛,许久,才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人,确实是她心心念念已久的‘尚启延’。 “五殿下,你知道我受罚,是专程来看我的吗?”祁玉下意识忽略了洛昀皓方才的话,面含期翼看着他。 “哦?你认为是?”洛昀皓唇边勾起一抹邪笑,蹲下身子,以手指挑起祁玉的下巴。 祁玉一喜,以为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惊喜得连句话都说不完整,“五殿下,我喜欢你、你很久——” 她的话还没说完,洛昀皓就甩开她的下巴,不耐道:“与我何干? 他神色很淡漠,与在人前,特别是祁煊和孟茯苓面前,有着天差地别,如两个人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