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衙门。” 陆管家低声道了一声谢,众人正要去看那出现异样的食客。 偏偏门外围观的人群里响起不和谐的声音,“天源酒楼真是黑心,居然拿有毒的东西给人吃,唯利是图、视人命如草芥!” 孟茯苓闻声望去,说话的人可不就是挖藕那天,挑拨众多酒楼东家与她不合的管事。 后来,她特意让人去查了他底细,原来他是鸿运酒楼一个采买管事,姓钱。 她故意冲钱管事笑道:“几位官爷还没查看,也不知原因,你就这么清楚?难道毒是你下的不成?也是。这是你们鸿运酒楼惯用来害人的伎俩。” “你血口喷人!你酒楼毒死人,关我们酒楼什么事?”钱管事愤然道。 “少胡咧咧,我们都还没看,你咋就这么清楚?”衙役拿了好处,自是帮孟茯苓说话。 钱管家冷哼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面现红斑不是中毒。就是得了会传染的病。” 经他这么一说,那个食客周围几桌人立即吓得跑开,都怕真的是传染病。 孟茯苓火大。这钱管事嘴里填了粪一样,说出来的话都是臭的。 她本来要开口,见大夫正好赶来。连忙请他给那位食客诊治。 这大夫正好是上回那个,他皱眉道:“怎么你们酒楼总有事?这回可别又是吃撑肚子了。” “可不,兴许就是我们酒楼的菜太好吃。那位客人一不小心便吃撑了。”孟茯苓笑道,这时候还不忘厚颜无耻的自夸一番。 “什么吃撑了?分明是中、唔——”钱管事今日的任务就是负责泼污水,一逮到机会。就说个不停。 但这会,钱管事的话刚说到一半,葫芦就从身侧一张桌子上拿了一只瓷筷子筒。对准他的嘴掷去。 葫芦的手法极准,钱管事又刚好张开嘴,筷子筒砸进他嘴里时,把他嘴里的牙都砸落,因筷子筒堵住嘴,令他把断牙、连同血水一起吞进肚子里。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啊!杀人啦!”钱管事带来的两个小厮见状,大惊失色,其中一个扯开嗓门大嚎。 结果被葫芦一瞪,立时吓焉了,也不说大夫在这里,让大夫给钱管事看下。两个人想把钱管事抬走。 陆管家又让两个伙计挡住他们的去路,“哼!口口声声说本酒楼下毒害人,真相还未明朗之前。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承认是故意污蔑本酒楼的?” “唔唔………”筷子筒塞在嘴里,怎么都拿不出来。钱管事疼得死去活来,更别提说话了。 在场的人也都好笑得紧,居然直接当他是认同陆管家的话。 刚好。大夫也诊出那个食客根本就没中毒,甚至什么事都没有,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大夫用手指揩了一点那食客吐出来的‘血’。气呼呼道:“弄了鸡血来糊弄人、陷害天源酒楼,真是缺德!” 啊?鸡血?众人听到吐的是鸡血都惊了一下,有人不解道:“他是怎么把鸡血藏在嘴里的?脸上的红斑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食客被揭穿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动作很利索,怎么都不像是身体有问题的人。 他还指着钱管事。推脱道:“不关我的事,是那个人叫我这么做的,还给了我一两银子。” 说着,他还拿出一锭一两的银子,并有意无意地把银子底部的‘祝’字露出来。 “这不是祝家专用银吗?”有人惊呼道,很多人都知道一般大户人家、或者商户都会在自家的银子底下铸上姓氏。以供辨认。 事到如今,所有人都了然,今日这事摆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