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回春堂做事会更轻松自在,你和素心又是好友,怎么就没想过去回春堂?”孟茯苓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红珠心里一阵咯噔,以为孟茯苓是起疑了,扯出一抹笑容道:“越是相熟的人。顾虑太多,越不好做事。” “也是,对了!你知道素心生辰是几时?告诉我,我好备礼物送她。”孟茯苓点头,又故意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孟茯苓话里话外都围绕着云素心,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弄得红珠心里更没底了,只得小心翼翼地应对着。 “看来你和素心相交甚深啊!”结束谈话时。孟茯苓若有深意地看了红珠一眼,抛下这句话才走。 孟茯苓一走,红珠就瘫坐在地上,抬手抹了一把冷汗。心依旧狂跳不缓。 她不知道孟茯苓是不是起疑心了,但她就是觉得不妙,得赶紧想办法通知云素心才行。 那厢,孟茯苓和陆管家走进酒楼专用来办事的厢房。 陆管家也没有什么顾忌。直接就问:“你也怀疑云素心?你这么做,就不怕弄巧成拙,反倒打草惊蛇了?” 孟茯苓轻笑一声,陆管家问得直接。却也实在,毕竟有时逼急了,狗也会跳墙,更可能引出什么祸事。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手。防不胜防,还不如主动出击,把麻烦清除。”没说的是把红珠这颗定时炸弹放在酒楼里,她怎么都不放心。 陆管家倒是无话可说了,也不得不承认孟茯苓做事不拖泥带水。 ****** 孟茯苓也不确定幕后之人是不是云素心,但不管是不是,她试探之意那么明显,红珠若沉不住气的话,肯定会去通报。 她向葫芦借了龚烈,让他盯着红珠。 果不其然,当夜红珠就离开酒楼后的小院,却不是去回春堂。而是去了鸿运酒楼。 龚烈飞上屋顶,本想窃听,不想,红珠进了一间天字号雅间。就再没动静。 他猜想里面肯定有密室,若潜进去的话,肯定会惊动里面的人,他便守在外面。 再说,红珠进去密室后,见云素心躺在一张软榻上。 她只穿了一件素白纱衫,大红绫子裙,纱衫薄透,难遮难挡,却露出里头雪白香肌。 一个长相英俊、身材健壮的男人正抚弄着云素心的身子,她舒服得直哼哼。 红珠早就知道云素心在练一种至阴的武功,时常需要借男人的阳气来调和。每次都要不同的男人。 因为云素心现在和孟茯苓‘交好’,怕会引起孟茯苓的注意,便让祝来福寻了男人藏在这间密室里,等她夜里来‘享用’。 红珠见惯这种淫秽的场面,已是见怪不怪了,急忙低下头,向云素心下跪。 “你来做什么?”云素心见红珠来了,也只抬抬眼皮,就撩开裙子,拿脚勾弄着那男人 云素心听着红珠禀报,脸上露出阴狠之色。 尚启昊如今正昏迷不醒,虽然她的任务是留在岐山县监视葫芦,没有尚启昊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 但云素心知道尚启昊会重伤昏迷是拜谁所赐,极想帮他出口气。 她心道不能将祁煊怎样,那就收拾孟茯苓,反正尚启昊没交代不能动孟茯苓,所以才安排红珠到孟茯苓的酒楼。 没想到她还没出手,孟茯苓就怀疑到她身上了,既然如此,就别怪她改变计划、提前动手。 思索之间。她脑中涌出了阴毒之计,便把男人推开,招红珠过来。 红珠只觉得云素心的表情渗得慌,依言过去,却低着头,不敢多看云素心一眼。 可云素心却命她附耳过去,“你把这…………”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