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如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 孟茯苓听得出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也随之一酸。 不过,一想起他冲入产房,目睹她生产的过度,她就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毕竟在此之前他们最多只是亲吻。 可当时情况危急,他也是情急之举,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无法坚持下去。 “孩子呢?让我看看孩子。”孟茯苓推开葫芦,急着想看孩子。 这时,薛氏抱着孩子高兴地上前,“茯苓,孩子在这里呢。” 孟茯苓看到闭眼贪睡的孩子,感动莫名,心里也涌起阵阵甜意,这是她经历了万分凶险,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 “茯苓,你没事就好,娘真是没用………”薛氏想到女儿在与阎王争命,她不但帮不上忙,还晕倒了,便觉得自己很没用、也很愧疚。 孟茯苓当时可没注意到薛氏怎么了,这会,被薛氏哭得有些不明所以,便看了葫芦一眼。 葫芦就凑到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她方明白,就温声安慰薛氏。 末了,孟茯苓又把话题岔开,笑道:“臭小子,娘生你真是不容易,长大了,可得孝顺点。” 她说完,伸出一根手指头轻点孩子的鼻子,惹得孩子撅起粉红的小嘴,两道小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 “孩子的名字没取!”葫芦提醒道。 孟茯苓看了他一眼,笑道:“急什么?大名得想个好听的才行,小名就叫小冬瓜吧。” 薛氏不解道:“为什么叫小冬瓜?” 葫芦也皱下眉头,“不好听!” 孟茯苓可不会告诉他们,觉得冬瓜圆嘟嘟的很可爱,而且她前世也很爱吃冬瓜。 反正只是个小名,只要孟茯苓开心就好。葫芦和薛氏也就随她了。 孟茯苓逗弄着孩子,突然又想起害她早产的罪魁祸首程秀芳,怒火便滚滚涌上来,“程秀芳呢?” 一提起程秀芳,薛氏就恨得不行,“死了!被村民捉去浸冰窟窿了。” 孟茯苓一听,脸色沉了几分,现在倒觉得让程秀芳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 薛氏见孟茯苓蹙眉不语,又说了她生产之时,韩桦霖让人到城里请大夫和稳婆,事后又帮忙些杂事,村民们的解毒的医药费都是他出的。 韩桦霖本想等她醒来,但冯掌柜来村子请他回酒楼,想来是有要紧事。 孟茯苓虽道村民们的医药费回头还给韩桦霖,心里却想欠韩桦霖的人情很难还清了。 几人谈着话。葫芦抱过孩子,许他姿势不对,孩子一到他怀里,就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弄得葫芦一阵无措,手忙脚乱地、不知该怎么哄孩子。 “葫芦,我来吧!”薛氏见状,很心疼孩子。 她正要从葫芦手里接过孩子,孩子就把尿撒在葫芦身上,葫芦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他的样子很滑稽,孟茯苓看了,实在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葫芦被孟茯苓笑得俊脸微红,也不知是恼的、还是急的,不肯把孩子给薛氏,有些赌气道:“我来!” 让乔婆子拿了干净的裤子和尿戒子,就要帮孩子换,可他笨手笨脚的,怎么都换不好,更惹得孟茯苓大笑,连薛氏都忍笑不禁。 葫芦就不信自己连尿戒子都换不好,最后还是薛氏心疼孩子,不想葫芦折腾到孩子,便教葫芦怎么换。 他学得很认真,让孟茯苓看了,不由动容。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