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倒是有的,此刻也不好意思闲着,看夏久胜和夏爸爸抬着一盒走了,也和夏妈妈抬起一盒走向公路边的车子。 用力将盒子抬上车,赵择中才注意到车上的国大标志,不由晕了,原来这菜还是给自家酒店送的,这真是笑话了,什么时候酒店的采购,还要自己这个少东家亲自干体力活? 送完菜,夏久胜一家回到大棚,夏妈妈开始给菜除草,夏爸爸和夏久胜将刚割完菜的空地开垦出来,除了杂草,重新种上菜秧。 赵择中不会用锄头,只好在夏妈妈身边拔草。可是他认不清菜和草,经常把菜苗也拔下来,夏妈妈不得不一再教他认这些菜和草,免得他越帮越忙。 昨天儿子带回这个朋友,夏妈妈看他长得高大帅气,待人接物也很有教养,认定是好人家出来的孩子,所以也没当他是外人,但是又看他对农活一窍不通,菜、草也分不清,应该是连田地都没有下过,又觉得奇怪,谁家的孩子会溺爱到这种程度,这做父母的不是在害自己的孩子吗? 她没有想过他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毕竟儿子这样的出生,注定交不到那种层次的朋友。 赵择中倒是觉得好玩,也就认真地跟夏妈妈学着认一些常见菜,这样下来,总算很少再帮倒忙了。 等到中午,他才知道辛苦,蹲着身子拔了三个小时的草,站起来全身都酸痛,看夏久胜一点没事的站起来,洗洗手就去做午饭了,不由咋舌,这个夏久胜不愧是气功高手,身体真变态。 昨天睡前,他一直磨着夏久胜教他气功,但是夏久胜没有同意,他猜测这气功可能有限制,不能随便教给别人,也绝了这个心。 下午事情不多,夏妈妈叫儿子不要再上菜地了,朋友难得来一趟,陪他去外面走走。夏久胜不好拒绝,只好带着赵择中,沿着屋前的小路,朝村子后的那个大岙走去。 大岙是村里的叫法,它的样子更像一个45度的角,两边的山就像是边长,而两排山交汇的角心就是一个很大的水库,因为全是山水,所以特别清澈甘甜,村里的饮用水,就是这里打上来的。 水库外面,就是一片发散型的坡地,角心小,外面越来越大,村里的菜地基本在这里。至于村里的农田,则在村子的面前。 站在水库边,赵择中俯身玩了一会水,叹气道:“难怪你家的蔬菜这么好吃,原来是用这么好的山水浇灌出来的?” “你现在才知道啊?”夏久胜白了他一眼,这个人能看出这点,也算不错了,夏家庄的水是山泉,现在农村除了偏远山村,很少地方有这么好的水源了。 “如果在这里造几间乡村木屋,空了来住几天,一定很舒服,这里的环境太好了。”赵择中仰头望着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木,赞道。 “你总算说了句人话。”夏久胜赞赏地望了他一眼,夸奖他有眼光。 两人在水库边的草地上坐下来,微凉的秋风吹过,卷起一些黄落的树叶,在两人身边飘飘荡荡,干爽的茅草被太阳得软软的,坐在上面像是陷入地毯里,不知名的野花开在田沟里,随风带来一阵淡淡的清香,让人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很早以前,夏久胜就想过,如果自己有钱,就把整个大岙包下来,建几个果园,开一家农家乐,造一些纯木别墅,肯定很逍遥。可惜只是想想,如果这里想开发成他要想的样子,没有几千万,想都不用想。 他自言自语般地把这个想法说给赵择中听,一方面是自己很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候,可以聊这样的心事,另一方面觉得赵择中出生那样的家庭,眼界一定比身边的家人朋友开阔,懂得这样的农家乐,在夏家庄这样的山村,存在的意义。 “你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夏久胜随口问道。 “很好,你的想法很完善,比我想得还周到。”赵择中难得正经一次,他认真地思索了一会,才回答了夏久胜的问题。 “我也是傻了,居然问你这个。”夏久胜问完其实又后悔了,赵择中去过不少农家乐没错,但是在某些方面,他还是个孩子,不像自己,虽然比他小,但是好歹正正经经工作过了。 想想赵择中上午的表现,菜、草也分不清,根本连田地都没下过,怎么可能懂经营农家乐?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可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老板,参股了很多新兴行业,赚了不少钱呢?”赵择中对他的一再轻视有些不满。 他也搞不懂,为什么别人看到他,都是四哥四少地恭维讨好,他还不屑一顾,这个夏久胜与他第一次见面起,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不是骂就是直接动手,自己还巴巴地想往前凑,难道自己犯贱,喜欢被人骂? 这当然不可能?那些对自己态度差一点的人,差不多都被自己整死了,夏久胜只是个例外。 这个小子,他又转头望了夏久胜一眼,长得真是俊俏,低头时,睫毛居然那么长。可惜脾气太臭了些,否则做个朋友还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