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人起疑,便私自照着官府的存档另刻了一枚,这些可经不住详查的。 “肃静,本官如何办案不用你一个刺史来教。”郡守不由分说斥责,然后说道“既然你们二人都说自己的印章是真的,那便将印章呈上来。招书吏前来验证真伪。” “是。”很快负责这一块儿的书吏便走了上来。 “见过各位大人。” “不必行此大礼,宁涛你看看这两柄印章哪个真哪个假?”郡守挥挥手,师爷便将托盘里的印章拿到了宁涛的跟前。 “是,大人。”嘴里应着,眼神却瞟向了陈德昭。一看陈德昭伪造印章一事,他定有参与,花湾娘紧张的双手都掐出血来。 “宁涛哪个真哪个家,务必从实道来,如若包庇,后果自负。”郡守看宁涛、陈德昭二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还要耍花招,出声喝道。 “是,大人。这枚印章是真的。”被郡守一喝,本就胆小的宁涛吓的一个激灵,拿起花湾娘的印章说道。 “可看仔细了,没有认错?”郡守再次确认。 “是的,大人,花家家主印章事由周大师所刻,周大师每刻一枚印章都有独特的标识,下官绝不会错。”宁涛根本没来得及和陈德昭套说词,便被郡守一句后果自负将真实的印章挑了出来。 “哦,这么说堂下妇人便是花家的湾娘无疑了。陈德昭现在花湾娘告你谋害她父母的性命,伪造假的田契地契谋夺花家的家产,并且雇人在她带着幼子上香之际杀害他们母子的性命未遂,你可认罪?”现在的郡守大人,看陈德昭的眼神已经换上了赤裸裸的蔑视。 郡守的话一说完,外面围观的众人便禁不住一阵喧哗。 “郡守大人,下官冤枉啊,半年前下官的妻子到郊外的法华寺给已逝世的父母上香,路遇劫匪,被杀身亡。这些全金陵的人都可以为本官作证的,至于什么花湾娘活生生站在大堂之上,下官真的不知道啊!”陈德昭狡辩,他心里虽然慌张,但是却一再给自己暗示,花湾娘是没有证据的,她是不可能有证据的,自己只要咬死了不认,她是没任何办法的。 “好,花氏湾娘,现在这陈德昭并不认罪,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状纸上所说属实?”郡守转头问湾娘。 “大人,民妇有证据!”花湾娘上前一步道。 她这话说完,陈德昭的头便蹭的一下便看向湾娘起来,那眼神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哦,既然有证据,还不快快呈上来!”郡守大人说道! “是。大人这是陈德昭与那些贼匪的书信往来,每一张皆是他的亲笔。”花湾娘现在无比感激瑞婷,如果没有瑞婷,这么隐秘的证据她根本没有本事找的出来。 花湾娘的证据一出,陈德昭身形便是一软,不可能,这些东西可是藏在他书房最隐秘的地方,这个贱人怎么又能耐找到的,他绝不相信!忍不住气急败坏的吼道:“伪造的,这些都是伪造的。” 湾娘看着已经有些癫狂的陈德昭一时间,百味杂陈。努力回想当年陈德昭为她所做的事,前前后后好好想了一通,这时的她才发现,她印象中的好丈夫,竟然没有为她做过一件事。都是她在帮她,他没钱买书,她出钱。他赶考,她为他打点行囊。就连他为官靠的都是她花家的钱财。从头到尾他只做了一件事,便是娶了她,让她生了宝儿。 在得知父母竟然是被陈德昭害死的,她恨极了!都怪她,是她当年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才害了爹娘啦! 湾娘的目光渐渐变得狠厉! “陈德昭这些书信皆由你书写,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郡守看了看那些书信,问道。在座的人对陈德昭的字都很熟悉,根本容不得他抵赖。 “是,是我做的,凭什么我堂堂金陵刺史要被这个女人压着,就连每月支多少银子也做不得主。所以这些都是她自找的。”陈德昭一看事情被拆穿不但没有一丝愧疚,竟然大言不惭的叫嚣着都是湾娘对不起他。 “既然陈德昭已经认罪,来人扒了他的官服,这样忘恩负义,行为卑劣之人没有资格出任一方要员。”郡守大声宣布。 这一下坐在下首的杜浩然急了,陈德昭可是知道自己很多秘密的,一但陈德昭下了大狱。将自己攀咬出来就完了。立马上前:“大人,既然花湾娘没事,就谈不上杀人。大人这样处理是不是太过严重了。” “是嘛,我记得花湾娘状告陈德昭不止这一项吧!”瑞婷看着郡守和知府两人对峙,微微一笑,不错,好戏才刚刚上演。 “是的大人,民妇的状纸上面写的清清楚楚,陈德昭丧尽天良,谋害了民妇父母的性命。”花湾娘上前说道。 “你……”好一个民妇,看看上面坐着的瑞婷、上官衡二人,就是他们在给她撑腰吗,他们的身份又是什么,竟然能让郡守这么毕恭毕敬的供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