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肉后,何昭昭蜷着脚趾,颤栗感从下体的蜜穴顺着血脉和经络一直蔓延到整副身子,似有一朵朵烟花在灵台中绽放,花了她的眼,口中只能不受控制地发出绵软的吟叫,如凤凰引吭高歌,荡漾在明徽阁的寝殿内,连外头的女婢们都恍惚可听得清。 崇帝对着软肉一阵猛刺,企图将这块独属于她的敏感点百般深捣,口中还认真道:“这个叫玉龙捣药,昭昭可学会了?” 何昭昭哪还顾得上学他这些羞人的动作,当时挑逗他的话也只是一时兴起,崇帝竟然记着这一点,还揪着不放,把她捣弄得欲生欲死,甚至起了个“玉龙捣药”的名字,真要把她的蜜穴当药臼不成。 她口中嗯啊不断,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被对方牢牢把握在手心里,逃都逃不开。 崇帝见她不说话,如同用紫红杵子将草药捣碎般,更用力地往里面一撞,让原先就破碎的呻吟声更崩得四散,而他仍道:“学不会,我可是要惩罚昭昭的,把这磨人的小穴捣烂了才行。” “呜呜呜,啊……唔……不、不要……” 何昭昭抑制住自己的喘息,收敛口中的淫叫,与他示弱道:“昭昭……嗯啊……昭昭学会了,哈啊……啊夫君轻一点,嗯……要坏了!” 水穴无意中浸出黏湿的淫液,被肉棒堵住,因而看不出有什么端倪,但穴口与大腿内侧如被水渍打湿般,又湿又滑,就连一进一出的交合时也难免发出水液被击打而响起的啧啧声。 两个浑圆的小球拍击着何昭昭的会阴部,打得她昏昏沉沉,除了交媾时欲根与肉壁的磋磨产生的欲望,还有两个卵蛋撞击会阴时生出的舒爽。 “嗯……哈……”穴谷被坚实的欲根捣弄后变得分外柔软,如被开垦后松软的泥土,等着被新一轮的耕耘。 崇帝把欲根从蜜穴中拔出来,低头一看,巨龙仍昂首挺立,穴谷却已被蹂躏得淫湿不堪。何昭昭大口的呼吸,胸前一起一伏,小腹也跟着起伏,除此之外,身下这个蜜谷亦随着呼吸收缩舒张,嗡动得如同她面上的那个小口。 “呼……呼……哈……”何昭昭趁着他停息的间歇喘气,眼波横向他,慵懒而艳逸。 “你父亲该感谢何家祖宗,他真是有了个好女儿。”崇帝的手指掠向她嗡张的穴口,湿腻得能够让他轻易可将指头送入蜜谷中。这个穴谷才吃过大肉棒,眼下里虽然收缩,但仍张着一个小口,还未全然闭合,隐约能看见一个小洞,里头红红的,是被欲根摩擦后肉壁的色泽,艳丽得如同卧芳苑被露水淋湿后的牡丹,很是明妍。 在情欲中沉沦的何昭昭尚且没听懂崇帝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夸自己,还是损父亲? 正要细品其中滋味时,对方的手指已经送进蜜谷里。灵活的手指在穴谷内绕了个圈的巡视,似乎在探索谷内残存的宝迹。手指和肉棒相比虽然细而短,但足够灵活,也胜在灵活。崇帝的手指仔细地探查每一寸肉壁,生怕错过某个狭小的缝隙。然而穴谷毕竟是个小巧的圆洞,扫视一圈后,他又屈着手指在里面抠挖,便可刺激着肉壁又开始无意识的嗡动。 “嗯……哈……好痒……”何昭昭扭着腰,想要摆脱手指对她的戏弄,虽然这样也是舒服的,但不如肉棒直接明了,反而弯弯绕绕极多,又折磨人。酥痒感如挠着她腰间的软肉,显然还不太够。 她微微向崇帝的方向挺着下身,希望手指更深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