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禁不住勾馋,淅淅沥沥淌出水来。 “无事。”陈赦安扬声。 “洛娘夫郎远行,身子这样敏感,不知是与谁常常鱼水行欢做夫妻?”他手指顶着衣衫绸布伸进穴里。 “啊…没有…”那内里的绸布滑腻腻的,洛娘双手紧紧捂住两腿之间,那痒意如虫噬咬,啃得她忍不住扭动。 那炉子烧得太旺了,雾气要呛到她的鼻喉,她忍着身下的那支作恶的手指,伸手勾来水壶浇进艾草里。 “洛娘不必忍呢,要知道,有些事是瞒不住的,比如从前大长公主暗地里对朕痛下杀手,比如你与周公暗地勾馋偷换,再比如…”传洛惊出一身冷汗,前朝她不懂,可后宅这样隐秘的事竟也被皇帝知晓,“再比如你如今淫兴大发,不如说出来?” 他手指碾在她穴中幽径,不时扣弄,穴肉便翻涌的求他再搔搔痒。 “皇上…求…求您了…”传洛将忍不住,牙关松了,求他肏进来杀痒。 “好。”政事上他陈赦安是个老臣门拧不动的硬骨头,可床榻上,他倒成了好说话的真神仙。他拉着传洛的手,叫她送送自己的玉带。传洛两颊红透,可身体叫嚣着欲念,什么也顾不得,刚放出那根肉柱,陈赦安便将她推在搁置艾草的矮几上。“松松穴,”他将三指填进去,扩得适宜才将鸡巴捅进去。拢着她长发做马缰,在春水泛滥里捅弄。 “啊…啊…太快了…”她叫得隐忍,只怕吵醒大长公主。 “只怕慢了叫洛娘难耐。”陈赦安更坏心地要她叫出声,传洛犹如一只破洞出气的皮球,被他操弄得一下下高高抛起,重重落下,被那肉桩狠狠凿进去,只差凿穿了心肝。淫水激得噼啪,在穴口捣出白沫,粘在她与他的耻毛。 许是担惊受怕中,传洛将穴缩得紧紧的,绞得陈赦安几乎要缴械。 “传洛如处子,看来周公不过如此,怕是总不能将洛娘肏得满意?” “啊…”洛娘不敢作答,却见床榻上那老人依然睁了眼。传洛要躲,陈赦安却不许,制住她长发,扯得她头皮生疼。 “朕盼着,你在大长公主面前,肚子里留下朕的种呢。”他猛猛挺身,牵着传洛长发,叫她正正对上大长公主的眼,射出精水。 “啊——” 传洛趴在矮几上,只恨不能缩进地里。陈赦安却还不放过她,折了两把艾草,裹了块布,塞进她穴里。那布粗糙,竟又刮得她发痒,塞掖间又要吐出淫水。 可怜女子总被背弃,就连自己的身体也要与心背离。 “皇姑母,咱们血缘深啊,这皇亲总要长长久久地做下去。” 大长公主气得呼吸不顺,喘息如拉风箱,手指哆哆嗦嗦要抬起来,可怎么也指不到皇帝。 陈赦安瞧着好笑,又握着麻布搓弄传洛,那麻布越搔越痒,越使力埋得越深。 “不行了…不行了啊皇上,不能再进了…”洛娘哆嗦两下,竟是再度高潮了,春水浸透麻布,几乎打湿了布里的艾叶。 “麻布都能将你肏得高潮啊…洛娘。”陈赦安松手,歪头看那穴口含着麻布发抖。 “洛娘颇似一只短尾的灰兔。” 陈赦安起身,甩甩手,整整衣衫,远远望一眼病榻上的大长公主,走了。 灰兔喘息着,肚涨如怀崽,蜷在屏风后,双眼通红。 大长公主力使尽了,两眼一黑晕死过去,半分声响也没能发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