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亲信,包括姚太后都不放过我们,只怕四殿下心里也会介意。但文良辰只是一介戏子,孤身一人,他们再要算账,也只能算到他一人头上。” 郁戎说:“这是你不准出手。” 他说完抬眼看向郁铖:“听到没有?” 郁铖眼神阴戾,没有说话。 他从郁戎房中出来,便将这件事告诉了陈醉。 陈醉闻言大吃一惊,然后便笑了,说:“我终于明白文良辰想干什么了。” 他对郁铖说:“文良辰,是于怀庸的人,他对于怀庸感情深厚,于怀庸却死在和赵准的战争中,死在我的手上。他这是想一石二鸟,借赵准的手杀了我,顺便除了赵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等后日我和赵准决斗的时候,他一定会再次给赵准下药。” 郁铖说:“那你还要比么?” “既然辛苦准备了几个月,肯定是要比的。”陈醉说:“他最好现场疯癫了更好,我为自保杀他,那也名正言顺。” “他早该死,只是不能为了他赔上你的性命。”郁铖说:“你答应我,当日无论情形如何,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保,明白么?” 陈醉说:“你放心,我惜命的很,肯定会自保的。可是如有机会,我必杀他。” 他面色坚毅,眼神阴狠,对郁铖说:“你不用劝我。” 郁铖说:“怪我当日没有保护住你,才让你走到今天这一步。” 自从受刑被送到郁家以后,他便觉得陈醉的心比从前硬了。这几个月以来,陈醉吃苦训练,每次都不让他手软,他的每一拳每一脚,打在陈醉的身上,却痛在他的心上。 陈醉说:“不说他对我做的那些事,就说他几次三番要对付你,我就知道,他一日在位,我们就一日不能心安。与其担心哪天再次受辱,或者担心你为他所害,不如先下手为强。我算是发现了,权力斗争,不死人,是换不了天地的。” 郁铖没有再说什么。 萧文园回到宫里,内宮厅的人就告诉他,赵润要见他。 他赶紧去了赵润宫中。 郁戎父子识出了他的目的,他便只有赵润这边可以再试一把了,赵润向来不喜权力,人也单纯良善,应该会帮他拿个主意。 不管查还是不查,他都需要有人帮他决定。 到了赵润宫里,赵润直接说:“你怀疑有人给陛下下毒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萧文园说:“还请殿下为我拿个主意。” “你在宫里面多少年了?” 萧文园愣了一下,说:“我十四岁便进内宮厅了。” “我听说你当年家道中落,你异父同母的哥哥又容不下你,从小吃了很多苦,是先帝体恤你,让你在宫中受教育,还亲自提拔你一步一步坐上总政官的位子,历届的总政官里,你是坐的最久的一个了吧?” 萧文园听他提起赵晋,便说::“没有先帝,便没有我的今天。” 赵润说:“那先帝的遗愿,你可还记得么?” 萧文园不知道他为何在这个时候提起先帝,便看向赵润。 赵润一如从前温润如玉,一身百服,天容玉色的风流雅致,说:“先帝遗愿,要我登基,我为形势所迫,将皇位让给了我二哥。可我二哥生性残暴,荒淫无度,又和朝臣争斗,导致国家动乱,我很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亲情固然可贵,可在国家大义面前,私情又算的了什么。” 萧文园露出一分了然神色。 赵润说:“如果我想登基为帝,你可否愿意为了这个国家,为了我,也为了天下百姓,做一些你本不该做的事?” 萧文园便跪了下来。 赵润伸出手来,交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