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 “手挂在这里……”季佳泽托着她的手架在他的颈后。“嗯……真乖,我的骚宝贝。” “你叫我什……”她被一口含住胸前的果实,他湿润的嘴可以包裹住除了乳尖外的周围乳肉,低头看就像是幼童在吸吮母汁。 不像是在挑逗,而是出于对她身体的喜爱,他吞吃着她的敏感,感觉几乎就要被拆解吞吃入腹。 穴被戳得泥泞不堪,咕噜咕噜地吐着花液。他的手指已经伸进去两根,在里面不停翻动搅弄,在戳她的敏感点,在戳里面不平整的会引起她止不住娇喘的地方。 他趁着她在喘息的时候把裤子脱掉了,身上是和她配套的衬衫,扣子也被解得七零八落,露出健壮的腹肌和深壑的锁骨,与不停滑动的喉结。 当他的性器抵在她的穴边摩蹭的时候,她红着眼只会“啊……啊……”地叫。 她的乳被吸出暧昧的红痕,腰被他的一只手固定住不让乱扭,他浅浅地戳弄着她的穴口,直到戳出一个软软的入口,他掰开她的腿根,就着淫乱的水液,缓慢又深刻地插了进去。 “不要……”宋婵的眼睛由于快感而失去焦距,她张开嘴呻吟娇喘,被钉死在床上承受着这场性爱当中他给她的见面缓刑。 好爽。 穴里热得像一口温泉,在他甫一进来就舔舐、吸卷、裹实他硬挺粗长的性器。 宋婵的穴被操开,她的腰微弱地抽动着。 她又紧又娇,他又粗又硬,每次把她摁在身下操的时候他都需要盯住她欲仙欲死的潮红,才能确保自己不是在奸淫幼女。 但是她还没成年。 还没成年就张开双腿让他操,捧着奶求他舔,任他在体内肆意进出,不受控制地灌进浓郁的精水,还要缠着他的腰说“还要还要”。 季佳泽喘出一声叹,之后就是毫不留情地抽插深入。 撞碎了她的连连娇喘。 衬衫的边角蹭擦着敏感的皮肤,她还穿着短裙,但是被无情地翻开,露出两个人交合缠连在一起的部位。 她的穴被入得泛着潋滟的水光,抽出时带出的水溅在交合之间,更方便他的进一步深入和操干。 “呜呜呜季佳泽你为什么这么粗……啊呜……”存在感极强地就像要撑坏她的内壁一般不断涨大抽插,填得满满的,以至于在每次抽出时她都会感到瞬时收缩的空虚和每次插入的时候被贯穿被奸淫的撑涨感。 “嗯……”他挺着腰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抬高她的屁股复又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他满意地听到她失声的尖叫。 窗外还下着小雨,玻璃模糊不清,山丘无人,可以随时敞开天花板在湿润的小气候里和她野合,身体交缠,屈从于原始纯粹的欲望。 她负责承受他的征伐,用带着颤音的啜泣声讨他的进犯,他插得好深,一下下,直击出暧昧脸红的响动,她快被烫出一个洞,永永远远生长在她的穴里随时待命承载他的操干。 “太深了佳泽……我要……被操死了。”宋婵受不住他的深入,他掌着她的腰让她也主动地迎合自己的进攻,很快就操开褶皱,抵在最深的地方。 “嗯宝贝,我知道。”季佳泽没有停下身下残酷的抽插,让她爽得快要失禁的性交,“不会死的宝贝,把你操死了我也会把你操活的。” 汗湿的身体,半湿透的衬衫,被操得脸红娇喘的她。 她的敏感和一切被满足的时刻都被他很好地把控在手里。 于是他能很好地控制两个人在同时达到高潮,同时射出代表着欢愉的水液。 “骚宝贝。”他顶弄着她,再一次喊出这个让她次次夹紧他的称呼。 她一夹紧,整个小腹都跟着紧绷起来,他被夹得爽到喘出声,但是控制住自己没有射。 “不喜欢这个称呼?缠缠不是我的骚宝贝吗?”他继续插动,空气中发出噗噗的水声。 “嗯?缠缠。”他低下头去咬她的耳垂,往她的耳廓里吹入湿热的气,宋婵的脊髓一麻,率先喷出水液,突兀的喷出浇湿了他沉在她身体里的性器。 她呜呜地哭了出来。近乎失禁的快感让她呜咽起来。 高潮之后进入疲倒时间,她掉着眼泪被继续压着操,精神几乎绷在她被进犯的穴上,而他就这么一下一下戳弄,几乎要弄断那根弦。 “是不是我的骚宝贝?”他把她逼退在情欲的悬崖,逼她说出平时不可能说出的话语。 “我……啊啊……”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不是?”看来并不是想放过她的意思。 在她沙哑着嗓子喊出是的时候,他挺身,一一泄进她的体内。 他心软,还是不忍心折腾她太久。 她夹着他的腰哭泣。 被……被射满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