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正涛也顾不了脸皮什么了,捂住屁股飞快地跑向厕所。 袁红雪追了上去,秦勇将大门和窗户都打开散味道。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两人干脆出了黄家门,来到楼下,至于黄正涛的家是第三楼。 “大师,他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勇想起那个味道就忍不住想要干呕。 文泽才还捏着鼻子,就怕楼上的味道散出来了,“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那东西的卵依附在他肚里,吸取他的营养,等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那些卵就会蜕变大,从他肚子上钻出来。” “那东西叫什么?” “叫蛰虫,是一种生存力很强的东西,不过它和蛇一样怕雄黄,加上酒就更能对付它们了。” 文泽才他们在楼下站了快半个小时,才上去。 袁红雪正要去叫他们,见他们上来也高兴,“大师,我丈夫的大肚子没了!” “人呢?” “在洗澡呢,他咳咳,弄出来了很多东西,裤子都脏了,大师你们先坐,我这就去做饭!” 吃饭?! 文泽才与秦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看见了拒绝,最后他们一脸坚持地劝住了袁红雪。 等黄正涛洗好澡出来见到他们时,脸还有些红,“真是失礼了。” 他的声音有些小,听起来有些虚弱,文泽才表示能理解,“看得出你有点洁癖,可蛰虫这东西并不小,而且样子也不好看,你是怎么吃下去的?” 黄正涛原本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听文泽才这话脑子里也出现那天吃的一小碗黑乎乎看起来很难看的东西,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 “那个......” 见他吞吞吐吐,而且眼神一直避着袁红雪的模样,文泽才本不想多问,可袁红雪却冷笑道,“你又去赌了吧?又输了吧?!那东西就是你输了后,别人给你吃的吧!” 黄正涛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赌,但是呢他又不是赌钱,而是喜欢赌嘴上的那些东西,比如你今儿要是能喝两斤白酒,这饭就我来请这种。 “我、我也不知道那东西这么恶心人。” 在客人面前被媳妇训斥,黄正涛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同样看他被训斥的文泽才和秦勇也有些尴尬。 “你、你什么时候能长点心啊!要不是文大师,你就死了!那东西还有两个月就会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的你知不知道!” 袁红雪几乎是大吼出声的,吼完后又捂住脸跑回屋里哭了。 黄正涛还有些懵,他看了看袁红雪甩上的房门,又看了看文泽才,“这、那个.....” “确实如此,我劝你以后别乱吃东西,特别是没见过没听过的东西,那玩意儿就是被你拉出去,也有些死不了,它们的生命力太强了。” 不过一般人都不会去吃那玩意儿的,因为实在恶心,也不知道黄正涛是怎么咽下去的。 就连黄正涛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咽下去的。 他按住太阳穴,好像是他犹豫的时候,那些人给自己灌下去的,他还干呕了很久,可那东西滑溜得很,一下就从喉咙处下去了。 “你现在这种情况伤了很大的元气,所以得补,”文泽才写了一张药膳单子,“用这个炖鸡吃,吃两个月,记住了,不能断。” 刚说完,袁红雪便出来了,她已经恢复了平静,此刻看着文泽才他们也露出几分不好意思的笑容,“大师,刚才我失礼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