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着,面上努力挤出笑容,轻声道:“臣妾的意思是,皇上您该歇了,再不睡,天就亮了,您不是还要早朝吗?” 谭锋眉毛挑起:“哦?你怀疑朕的精力不够旺盛?” 我管你去死。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宁溪月在心中咬牙切齿,面上却一派真诚:“哪有?臣妾只是担心皇上的龙体,熬夜对身体不好。”这是我用生命验证过的真理啊皇上。这女人在心里无声呐喊着。 “好好好,朕知道了,那就歇了吧,多大点事儿,至于掉眼泪吗?” 谭锋见宁溪月伤心,不自禁就屈服了,他哪知道这女人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前世。 “呃……你要在这里睡?” “对啊,你还愣着做什么?难道你娘和素云只教给你床第之事,没教过你要服侍朕穿脱衣服?” “不是皇上,衣服臣妾当然可以帮您穿脱,但……但咱们两个……这……同塌而眠……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忘了今晚叫你过来的目的就是侍寝?” “那我不是没……没成功吗?” “但你演成功了啊。” 冬夜天冷,哪怕有武功在身,养心殿的暖盆也足够用,但终归还是被窝里更舒服。皇帝陛下钻进去,察觉到身下一片温暖,忍不住笑道:“你侍寝的功夫怎样我不知道,暖床倒是很在行。” 宁溪月:……我特么在那窝里躺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躺暖和了,就让皇上你占去了。你是男人啊,说好的怜香惜玉呢?你这是鹊巢鸠占知道吗? “怎么?还不躺下来,难道你要现在出去?让起居注官员记录你侍寝完就被朕赶出去了?” 谭锋一句话让宁溪月再没心思自怨自艾,连忙放下帐子,也钻进被窝里,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皇帝:“那个……皇上您能忍住吧?” 谭锋翻了个白眼:“放心,朕的定力比你强。” 宁溪月瞅着近在咫尺那截修长优美的脖子吞了口口水:“可是……臣妾好像有点忍不住。” …… “宁溪月,我警告你,别玩火,玩火易自焚。” 声音蓦然低沉,充满磁性的悦耳,将宁溪月吓得鸡啄米一样点头:“我知道我知道,皇上,咱们睡吧。” “你不怕吗?” 刚把驿动的心给平静下来,就听黑暗中传来一句问话。 宁溪月悚然一惊,转过头,只能看清那俊秀面孔的轮廓,黑暗中更显幽深,她心中升起一丝警惕,小心翼翼道:“怕……怕什么?” “刚刚你的行为,可是欺君之罪。”声音悠闲,显然只是陈述事实,并未因此而发怒。 “欺君之罪?”宁溪月疑惑了:“那不是皇上允许的吗?” “我只允许你反抗。”谭锋饶有兴致看着近在咫尺那张满是疑惑的清秀面庞,他有功夫在身,所以目力要比宁溪月好很多,这会儿连她的表情都能看清楚。 “我……那个就是……反抗啊。”宁溪月皱起眉头:“再说了,当……当着皇上的面儿,这也叫欺君?” “当面欺君,罪加一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