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在最后一战里落到那样的地步,两败俱伤,“伯牙”与“子期”,一个沉默在江南的烟雨里,一个埋葬在北国的风雪中。 “就是冲着他,所以最近你也容忍了苏千城的那些小动作?”楚瑜若有所思地问。 琴笙妙目幽光潋潋,唇角轻翘,指尖摩挲过她娇嫩的颈项肌肤细致的锁骨:“你说呢,小姑姑?” 楚瑜被他那似笑非笑地一瞥,又这般一唤,只觉得骨头都酥了,软乎乎地靠在他胸口,嘀咕:“不要色诱我,你今儿吃药了呢。” 琴笙挑眉:“是么,但是今儿怎么还有一尾鱼一直用她的尾巴在撩火?” 楚瑜干笑一声,转移话题:“嘿嘿,如果我没有猜错,照着笙儿你这性子,哪里可能是给人随便利用的,来说说看,你是不是怀疑苏千城什么了?” 琴笙说宽宏也宽宏,他懒得与人计较,但若敢犯了他的忌讳,就锱铢必较的性子,连有幸被承认为第一个朋友、同伴的公子羽都讨不了好,婚姻大事上被琴笙反将一军。 那苏千城又凭什么能随意利用琴笙来自抬身价? 照着老皇帝的性情,如果不是苏千城暗中引导,造了什么势,他哪里就至于想着让她和琴笙合离,另配他人? 而且这个老皇帝心中的人选恰好还是苏千城。 就算苏千城如今撇清楚她对琴笙无意,也免得一个她拿琴笙当垫脚石的嫌疑。 可她算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琴笙会纵容她如此? 那就十有*是琴笙在这事儿上有什么谋划了。 琴笙睨着楚瑜那双水洗黑葡萄般的漂亮大眼睛,眼底笑意渐深:“没错,那女人其实也算有眼色,对我和亭羽的性情都有些了解,否则不能在我和亭羽身边呆那几年,这次敢冒犯上来,虽然我不知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很可能她这里出了点什么事儿,有点狗急跳墙,想要找个背影强硬的人家好接手她。” 琴笙对苏千城毫不客气,甚至刻薄的评价,让楚瑜一愣,她若有所悟:“难不成,她想要让皇帝陛下给她再指一次婚,她看上哪户人家了。” 苏千城虽然有苏家定远老夫人做靠山,但她再能耐,却也已经是嫁过人的寡妇了,在这个时代,想再嫁高门怕不容易,但她要是借着琴笙能让皇帝或者太后看在眼里,进而因为琴笙的拒绝,多少对她有愧,那么她想要再进高门成为当家主母,倒是容易不少,而且无人敢欺她过去的寡妇身份。 这算盘打得那叫一个迂回曲折,叮当响,这个女人的城府不可谓不深。 “她应该心里有些盘算,但具体的是哪些人家,还要等月曜的调查情报。”琴笙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搓着楚瑜的衣襟处露出来小块娇嫩肌肤。 他原本不是个轻佻之人,但这丫头的这身娇肉儿,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楚瑜被他撩得浑身发麻,忍不住捏住他的指尖:“别闹,说话呢,你查到苏千城在律方的事儿了,到底是什么让她这般恨嫁?” 按理说苏千城这人和陆锦年一样极为注重名声,否则也不会忍了三年的热孝,大元如今风气开放,对于守孝早已不如前朝那般严苛,但苏千城还是规规矩矩地按照老礼守了三年,怎么会一脱热孝就这般不顾一切地想要谋算亲事,吃相难看,还惹上了琴笙。 琴笙眯起眸子:“这一点月曜的情报没有太多显露,但只隐约说过苏千城曾经得了一套赫金人的首饰。” “赫金人的首饰:”楚瑜一愣,随后挑眉:“可是赫金人除了善武,他们的首饰也做得很有特色,畅销中原,连我都有一套呢。” 赫金人是一个很特别的民族,他们上马能战,下马放牧,几百年前曾是赫赫人和犬戎人奴隶的混血,很是被看不上,是赫赫人的驯鹰奴和打铁奴,一直被压迫得厉害,后来出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