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着海风送来他身上的冷香,唇角忍不住上翘,心头却为了这份温柔小意甜甜的。 只并没有看到她这么一动小腰,便扯着那压在琴笙胳膊上的部分,琴笙觉得她那蜜桃似丰润的部分软软地压在自己手臂上,一动一动地让他微微眯了眯眼,眼底略有金光微闪。 楚瑜是真困得不行,她原本就刚脱了音阵的压制,全凭借着唐墨天那百年内力撑着,否则早就昏了过去,此后又是种种惊心动魄之事,等着琴笙托着她回到琉岛的房间时,她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琴笙看着她沉眠的样儿,略揉了揉自己胳膊上方才她那蜜桃儿处压着地方,泛着淡金的眼底略闪过一丝无奈又带着笑意的流光来。 他看了她半晌,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转身出去吩咐人倒了热水进来。 唐瑟瑟早早地端着药盒子在门口等着,一见琴笙吩咐完毕,便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三爷,我是来给掌门换药的,方才见三爷叫了热水,可需要瑟瑟替掌门沐浴?” 琴笙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不必了,把药拿来。” 唐瑟瑟原本是想拒绝的,毕竟上药这些事儿,还是要她这等大夫来做才好,但是不知为何,看着琴笙微凉的琥珀眸,她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乖乖地将药和绷带都给掏了出来,同时低声道:“三爷,您肩膀上的伤也需要金曜星君重新处理,医者……。” 她话未说完,大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了。 唐瑟瑟一愣,又要抬手敲门,小手的手腕却被另外一只大手给拿住了:“不要去吵主上,傻妞儿。” 唐瑟瑟一扭头,正看见土曜那张亲切温和俊脸,她梭然眼儿一眯,一扭手腕:“土叔,放手。” 土曜还真就一下子放了手,有点不敢置信地掏了下耳朵:“你叫我什么?” 唐瑟瑟转过脸,冷哼一声:“土叔,你以后再随意靠近我,就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 说罢,她转身就走。 土曜很是有些无奈,随后摇头:“现在这些小孩子还真是……。” 只是话音未落,他忽然觉得手上一阵阵的刺痒传来,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已经肿了一大圈。 土曜看着自己的手,脸色变了变,忍不住咬牙:“这锱铢必较的小丫头,坑人都这么顺手啊!” 他已经完全忘记他坑唐瑟瑟的时候也多么的——顺手了。 实在无法,他只好转身出去找药去了。 屋内的人哪里知道外头这等官司。 琴笙只让人将水放好之后,走到床边,见床上人儿睡得极熟,手拽着个枕头抱着,鼻间还发出一点细细的出气儿鼾声,软软的脸儿靠在枕头上,模样极可爱。 他眸光温柔地看了一会,转过身去,径自替自己一件件地解了披风、外袍、内裳,随意地将长发用玉簪盘起,又低头下去,替她细细地解了衣襟、腰带、鞋袜,随手轻抬,便抱着楚瑜坐进了木桶内,只避开了自己肩膀上的伤,不让伤浸在水里。 楚瑜也只是动了动,闻着那熟悉的香气,便又一头靠在他怀里,眼皮都睁不开,随他打理。 琴笙抱着怀里的人儿,看着她小兽似地靠在自己怀里,他眸光微深,随后看向窗外,缓缓闭上眼,指尖轻抚着她背脊,神情温柔如水。 …… 金曜进门替琴笙清理伤口换药的时候,正瞥见床上的人儿全身都裹在薄丝被里,睡得脸儿泛红,娇俏非常,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 他目光微闪,有些怔然,随后垂下眸子来,替*着上身的琴笙换药,只平静地道:“主上这些日子,还是需要静养,海上原本就潮湿,虽然不是春日里那种地气里的阴潮,您也服了药了,但如果可以,您最好禁一段时日的房事,养蓄元气,对您和小鱼小姐都好。” 琴笙看着镜子里自己肩膀上狰狞的伤口,却仿佛并不觉得疼一般,只忽然淡淡地开口:“金曜……。” 金曜一边替他清理伤口的脓血,一边应道:“是。” “你可还记得当年漠北的大雪?”琴笙忽然抬自己的玉骨手,搁在了他的手背上。 手背上传来的细腻触感让金曜身形微僵,似乎从来没有想到琴笙会主动提起当年的事,神情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