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架也是好的。 她有点琢磨不出来,他为何躲着她。 这绝不是琴三爷的风格。 霍三娘在一边修着自己的指甲,一边道:“那你就等着好了,总之没几天都要准备去琉岛了,难不成三爷出发以后还能晾着你?” “事有反常即为妖,难不成是看上其他女人了,三爷那模样,总阴测测的像有阴谋?”霍二娘托着脸颊嘀咕。 霍三娘斜了她一眼:“你就放屁罢,就那尊大神的怪胎样,咱们俩都拿不下他,天下还有女人能拿下他?” “女人拿不下,说不定男人能拿下呢?”霍二娘口无遮拦地嗤了一声。 霍三娘像被戳了一下软处似地,拿着指甲刀狠狠地在自家姐姐脑门上狠敲了一记:“你以为谁都像水曜那个荤素不忌的*么?” 霍二娘恼了,抬手就拍过去:“你打我做什么,你没把火曜弄上手是我的错,关小水儿什么事!” 两姐妹一言不合,直接你一下,我一下,直接火大地打了起来。 唐瑟瑟在门口蹲着磨药,此时看了一眼霍家姐妹,微微颦眉:“掌门,她们……。” “不用理,这俩是月信到了,嘴里的肉又不吃不上,心里窝火,打一架就好了。”楚瑜心不在焉地道。 霍家姐妹整日里打打闹闹,切磋惯了,她也早已习惯。 不过,她们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事有反常即为妖。 琴笙为什么不出来见她,甚至容忍了她的挑衅? 由着她在这里焦躁又无力到疑神疑鬼? 两军对峙,先发制人,未必胜券在握。 她原本打算主动出击的,但如今对方临阵不出,城墙高筑,冷眼临观,倒是显得她跟个跳梁小丑似的上蹿下跳。 楚瑜托着下巴,想了想,琴笙这人做事善忍而后动,草蛇灰线,布局千里,虽然她小胜一局,一时间让他乱了阵脚,但那大神冷静下来便也应该能明白她无非使了一个最简单的“缠”字诀,目的无非是逼得他不能用他常用的手段待她罢乐。 先出手的人,容易被看穿底牌。 就像她靠着自己误打误撞看见那“屠宰场”,才琢磨出他打算对她干什么。 她如今的行为,看在他眼里,大约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那大神如今冷眼看着,也不知道心里在盘算什么,他越沉静,她心里越是犯嘀咕。 他最擅长也最喜欢牵着别人鼻子走进圈套,心甘情愿为他所控却不自知。 说白了就是把人卖了,不,是把人杀了,那人还跪下来膜拜地舔他的鞋,顺便问问要不要血淋漓的心肝肠肚都掏出来献祭给大神作践。 …… 楚瑜这么一琢磨就有点心里犯嘀咕,只觉得自己这一出“驯夫记”,还不知道唱到最后会不会成“怨妇吟”。 她有点烦躁地扒拉了一头长发,又开始怀念甜蜜的仙仙和矜傲又直白的白白。 罢了,罢了,总归他不会弄死她。 敌不动,我不动罢! 没几天就要出海了,总有机会的。 …… 唐瑟瑟正磨着药,忽然看见一只青鸟儿掠翅而过,她立刻抬手,嘴里吹出一声哨响,随后那漂亮的鸟儿便飞掠而来,扑了下小志邦,停在了她的手上。 她拆了下鸟儿小脚上的条子,随后神色一愣:“咦,是封大哥,他说让小姐寻个机会回一趟天工绣坊。” 楚瑜微微挑眉,接过条子一看,果然是封逸的手信,不禁有些纳闷:“奇怪,逸哥儿怎么不直接让人来通报一声?” 一道身段妖娆修长的人影忽然落在她身边,喘着气儿擦了擦汗,轻嗤了一声:“这你还不知道么,每次逸哥儿来绣坊通报,总要被人为难一番,他和你家那猫儿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