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声跪下,颤声道。 “师叔,您信我罢,唐大人是真来助我们的,您可知道她是官差,廉亲王大人中了我们的引魂,朝廷的人马早已盯上了咱们,若是咱们不能清洗嫌疑,只怕从此师父他们死了都不得安宁,唐家堡再无重起之日!” 唐鼎天等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瞬间退了一步:“什么,你说廉亲王……。” “没错,如今外头都在说是咱们要夺亲王殿下手上的藏海图,所以给殿下下了毒,朝廷已经着令彻查,难道我唐门一门的安危未来竟比不得那一份藏海图么!”唐蒙猩红着眼,哽咽着道。 唐鼎天忍不住气得浑身发抖,他忍不住怒吼:“唐玉珏,你这个畜生,我师父,我唐门上下捡了你回来,待你何曾不好,连掌门之位都传给了你,你竟这般陷害我们到如此地步!” 一干唐门众人早在听闻这个消息之后,瞬间脸如死灰,竟仿佛生无可恋的样子,进退间都全无活路。 “哈哈哈哈,唐鼎天,你们待我好么?唐龙腾那老畜生不过是见我根骨绝佳,将我弄回来炼药,我熬了过去,他才大发慈悲收了我做弟子罢了!”唐玉珏冷笑了起来,声音凌厉。 唐鼎天一顿,咬牙道:“可到底是师父养大了你,还将掌门之位……。” “狗屁掌门之位!” 不知那唐玉珏怎么歇斯底里起来,竟连粗鄙的脏话都骂了才出来:“唐飞燕那个贱人引诱于我,我一心为唐门打算,谁知道唐龙腾早已打算好,将她嫁给他那流着唐门正经血脉的徒孙唐如雪,只待他根基稳固之后,令我将掌门之位让于他!” 众人闻言,瞬间都怔然。 楚瑜都有点无言以对,果然是所有的名门大牌之中,都有各自的阴暗之处。 唐玉珏顿了顿,忽然苍凉凄厉地笑了起来:“枉我对唐飞燕那贱人一片真心,她这边引诱于我,那边却已经和唐如雪珠胎暗结……我算什么……我算什么掌门,都言我气性温和,这便是温和做好人的下场,一生勤勉错付东流水,做他人嫁衣衫?!” 此言一出,众人皆沉默了下去,便是唐门幸存者的晚辈里,也有许多人是不知这其中故事的,此刻也已经是呆滞。 楚瑜听得忍不住心中暗自叹息…… 她忽然想起一句极老,极老的话来——因果报应。 缘生缘灭,不过一念之间。 唐玉珏一念成魔,却也不过是因着唐家老掌门早已心中有魔,才招来一门灭门之灾。 只是她才唏嘘之间,便听见一声尖刻地怪笑声:“嘿嘿……人都齐了,很好,正巧一锅端了!” 楚瑜一惊,那不是唐玉珏的声音,却是那个在甬道里抓她的红衣厉鬼的声音! “不好!”她才叫了一声,忽然瞬间身子就空了,整个人就往下坠下去! 她脚下的地面忽然裂开一个大洞,她猝不及防就掉了下去。 周围也就是惊叫声一片。 琴笙锐眸一眯,瞬间掠向楚瑜,只是这一次,在他指尖触碰到楚瑜的衣襟时候,一百多道厉风瞬间朝着他们袭来。 “嘿嘿,就让老夫来会会你,小子!”那苍老的怪笑声似近在咫尺。 琴笙眸光一寒,抬手就反拍在楚瑜的腰肢上,将她拍离自己,手里的透明丝线却瞬间卷向楚瑜,再一抬袖,丝线一抛:“金曜!” 金曜在上面一把抓住那丝线,猛然拉住,沉声道:“在!” 楚瑜立刻缓住了去势,才发现琴笙周身不知何时围绕着上百把回旋飞刀,他在求中周旋,翩若惊鸿,矫如游龙,却也险象丛生! 她忍不住低低唤了一声:“白白……!” 但话音刚落,她忽然觉得耳朵有寒风起。 楚瑜一转头,但见一张狰狞的脸从身后的石穴里探了出来,他半边身子和脸都被挤碎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