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回事,一副打定了死也不开口的神情。 正往寇元祺逼问时,二宝来报,“殿下,小主子,夏御医和聂御医来了。” 夏老头一进屋,就直奔两个小皇子去了。 这夏老头年纪大了,故此没有跟随大部队一起回来,而是由两个影卫陪着他一路慢悠悠地这城逛逛,那城吃吃,优哉游哉地在路上晃了十五日才回来的。 其实,本不应当今日会到,是跟着他的那两个影卫实在是受不住他这慢性子,每每催他上路,他就会说,“哎呀,年纪大了,走不快。” 可那两个影卫心知肚明,他老人家这是瞧见了元辟国其他地方温暖的很,比起漫天大雪的雍城,他自是不愿意回来了。 后来,他们在宁城的第三日晚上,夏老头听到这两个影卫正在说着什么小主子生了,生的还是个双生子。 他当夜就不睡了,收拾了包袱,连夜赶路,这才到今日才回到了雍城。 一入宫,他就听前来接他的太医院小学徒说漏了嘴,说是太后患有头疾,他便是连喝水换衣的功夫都省了,直往这里赶来。 那小学徒接不到人,就往回走,恰好在游廊里遇上了聂玉书,聂玉书一听这小学徒的话,脸色大变,连忙也跟着赶了过来。 夏老头检查了一番两位小皇子,欣慰地摸了摸胡子道,“两个小皇子身子都不错,不错。”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生的。” 筎果得意洋洋地说着这话,却不知夏老头正怒视着,抬起的手想要敲她的脑袋,但又想起了小学徒的话,这才硬生生生地忍了下去。 “丫头啊,你身子没什么事情吧?” 筎果晃了晃脑袋,“很好啊。” “我来给你把个脉。”夏老头压根就不信她的话。 聂玉书默默地走了进来,朝着萧芜暝行了一礼,随后安静地站在一旁。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放下酒盏的萧昱蟜往聂玉书的方向看了一眼。 见夏老头如此焦急地要给筎果把脉,萧芜暝不由得地蹙眉,“可是有什么不妥?” 夏老头为筎果检查了一番,眉头深蹙,这脉象平稳,没有看出什么毛病来啊。 可那小学徒为何那么说? “你老实跟我说,这几个月里,你身子有没有不适?” 闻言,筎果自是猜到了这夏老头为何如此紧张自己。 可眼下,她也不好明说什么,只能故作为难地朝着聂玉书看了一眼,而后又很快地低下了头,小手紧张地捏着衣角。 萧芜暝见她如此,心沉了沉,正要说话,却是恰好捕捉到了她眸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暗笑。 夏老头却没有瞧见,着急地问道,“你是不是头疼?” 这头疼可不是个小毛病。 他的祖师爷曾经诊治过一个头疼的病者,这是需要用刀开头颅的,且只有这一例,若是让他开筎果的头颅,他这手恐怕是会发抖。 筎果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啦。”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夏老头锤着心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