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地道,“那还不回去照做?” 这探子才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筎果老大不高兴地声音响起,“慢着,压死了我的蟋蟀,这不要赔?” “小公主见谅,是小人蠢笨,小人也不是自夸,这抓蟋蟀,小人自小就是村里最拿手的,不如让小人抓十个蟋蟀给您,将功补过。” 筎果瞪了他一眼,“玩蟋蟀就两个乐趣,一个斗,另一个就是抓,你应当是知道郸江城内是不准打斗滋事的,斗蟋蟀也是其中一种,我已经没了这个乐趣了,如今这蟋蟀都让你抓了,我还剩下什么可玩的?你自己说说。” 探子咽了一下口水,低头不语。 自家的这位小公主可不是寻常人能招架的住的。 他本着多说多错,少说不会错的原则,选择了闭嘴。 然而,他似乎不懂女子不能用常识来敷衍对付。 筎果鲜少的耐心在等他开口中消磨殆尽。 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耐地道,“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我从你的身上怎么看不到一丝半点的愧疚之心呢?” “……小公主见谅,小人就是这副凶神恶煞的面容,其实小人内心对蟋蟀之死,很是难过自责。” 筎果凉凉地哼了一声,“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那小人要如何做,才能一偿蟋蟀的这条命?”探子说着话的时候,额头的冷汗已经滴了下来,他心里的预感不甚很好。 筎果状似苦恼地想了想,半响后才勉勉强强地开口,“这样吧,你把你身上的值钱玩意都给我,这事就这么算了。” “……” 这探子才想说自己身无分文,就看见这丫头指着自己腰带上的那个玉佩,“我看你这探子的图徽就挺不错的。” 探子只好忍痛取下玉佩递到了她手中。 筎果绕着他走了一圈,又指着他的靴子,道,“你鞋上四个鳞片也不错,取下来。” 鳞片? 探子低头看了一眼,这哪是什么鳞片,这是淬了毒的暗器,是由齐湮最好的工匠打磨成的刀片,装在鞋上假以装饰。 “小公主,这东西可动不得,这是小人自保用的,可杀敌,可自杀。” 探子能杀敌就杀敌,不能杀敌,他们也不能让自己所知的秘密因被毒打虐待而泄露出去,所以在自己被人打败后,都会用此刀片自杀。 倒不是有多忠心,只是一旦秘密被泄露出去,他们归国也是受尽折磨而一死。 与其这样,倒还不如自己动手痛快些。 “我就是要你手无缚鸡之力,逃回齐湮。” 只有如此,皇爷爷才会相信这探子的话,不然他得知天大的事情,却安然无恙的回去,是她,她也不会相信。 站在她身后的萧芜暝给了破浪一个眼神。 探子还未看清破浪是怎么出手的,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这靴子已经被破浪用刀气劈成了破布条。 末了,这破浪一边收回刀,一边颇为嫌弃地道,“还当你们齐湮的探子用的都是什么好东西,都玉佩加身了,还用这么粗制滥造的布料,白瞎了这十年我嫉妒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