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够辛辣的。 这酒叫一杯醉,又叫两杯倒。 所以筎果伸手要去拿酒壶的时候,被巫马祁眼疾手快地抢先拿走了酒壶。 这酒上头很快,这丫头脸颊变红也只是一瞬的时间。 “酒……酒呢?巫马祁你太小气了,平时在王府里吃香的喝辣的,这会儿连个酒都要藏着不给我喝了……” 她抬手对着巫马祁打了一下,力道软绵绵的,很显然是醉了。 “丫头,我问你,你可有什么事情瞒着萧芜暝?他是你将来的夫君,夫妻之间,理应坦白,你可不能有所隐瞒。” 巫马祁诱哄着筎果,生怕她不肯说,又添了一句,“你不坦白,他可是要生气的。” “真的会生气啊?”通红的小脸皱起,一副苦大深仇的模样,“我还真有事瞒着他了,可是我不敢说。” “没关系,你告诉我,我转告给他,我还会帮你劝着他,不让你对你生气的。” “是吗?”筎果眯起醉眼,想了片刻,“好吧,那我告诉你好了,我也真的很担心他知道了会生气,有你帮我说话,他应该不会生我的气的。” 巫马祁凑近她,细细地听着。 “你知道吗,那个洛易平,对,就是那个弃国逃走的卞东太子,他!” 筎果说到这里,打了个酒嗝,就愣愣地坐在了那里不说话了。 “他怎么了?” 巫马祁神色紧张了起来,这些年他云游四海,在卞东国的时候,听闻西闽巫师与卞东太子来往密切,如若筎果逆天改命,许真是与洛易平有关。 少女被他一喊,就又往下继续说道,“他啊,他说他要不折手断得到我,我真怕他到时候干出点什么事情来,可是我不敢跟别人说,生怕他们知道了以后,说我是红颜祸水。” 说到这里,她双手捧着小脸,甚是苦恼地蹙眉,“生的倾国倾城,这又不是我的错。” “……那你方才说怕萧芜暝知道,这事情有什么可害怕他知道的?”巫马祁耐着性子问道。 “我怕他误会我啊,那句俗话是怎么说来着?” 筎果想起来了,哦了一声,继续往下说道,“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洛易平这么疯狂地想要得到我,万一萧芜暝误会我对那洛易平有什么表示才导致如此,那我哪里能说得清呢。” “就这样?”巫马祁狐疑地看着她,审视了她一会,问道,“你是不是很讨厌自己棺材子的身份?是不是很想做个普通人?” “你在说笑话吧?棺材子有什么不好的?我一出生,五国人皆知我,我有什么可不喜欢的?”筎果抬眸望着天,“我这么虚荣,做个默默无名的普通人这不是刁难我么?” “……你这么重视萧芜暝,必然是想要他的国家千秋万代,你要嫁给他,身上的煞气势必会与元辟国牵连在一起,你死则国亡,倘若有机会解开你身上的煞气,你愿意吗?” 倘若筎果对自己的出生并不在意,那能让她逆天改命的,就唯有与萧芜暝有关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