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长公主对宸王殿下的爱慕,让她十分的困扰。 “她既下药想换一夜与宸王的缠绵,虽是事情败露了,但给她留有念想,也未尝不可,就让她当做此事成了吧,毕竟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御医应道:“小公主心善,下官定不会说露嘴。” 卖乖自来是筎果最擅长的事情,她点了点头,拉着御医的手,慎重其事地道,“你给她喝下药,就回御花园去,撤了这里所有的人,以免她怀疑。” “我什么都给不了皇姐,这黄粱一梦还是能给她的。”小丫头又是一声叹息,这才起了身,拉着萧芜暝就走,似乎多看她一眼,心都会伤上一回。 一行人早就随着老国主回了御花园,此时风清月朗,除了蝉鸣外,倒是十分的安静。 萧芜暝牵着她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俊朗的脸微微扬起,竟是忍不住笑了。 “今天晚上这么凶险,只是过了皇姐这局,还未过洛易平那局,你怎么还笑了?” 修长的手捏了捏她软糯的小脸,萧芜暝薄唇勾勒出的笑如天上的那弯弯的新月,清雅地让人移不开目光。 “你这丫头,平日里还真没少看戏,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若不是这丫头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狡猾如狐,与他一脉相承,不然,他方才也差点被她的那番说辞给骗了去。 筎果抬起小手挥开他在自己脸上为所欲为的手,却反被萧芜暝轻易地就反制了,两人打闹了一路,回到了御花园。 此时,这仵作正拿着工具解刨着尸体。 众人坐在席上,纷纷别过眼去,不去看。 筎果没有想到还由此一出,她的目光才落得仵作的方向,视线就被一个宽厚的手掌给遮住了。 萧芜暝的手盖在她的眼睛上,掌心的温度很是温暖,筎果只听到周围众人倒吸了一口气,更有胆小者甚至是尖叫了起来。 约莫是仵作对着安渊的尸体开膛破肚,场面一度血腥所至。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萧芜暝站在她的身后,一手遮着她的眼睛,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引领着她回到席上。 这仵作还是头一遭当着众人的面解刨尸体,也还是头一回当着齐湮国主,卞东太子,还有北戎宸王的面展示自己的专业,自是十分的紧张。 今夜要是干得好,日后定会被重用。 这仵作是这般想的,所以解刨起来也是十分的细心。 空气中的海棠花香味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的味道,让人所有不适。 筎果最怕看到血,因为血会让她想到过往很多的事,她微微蹙眉,动了动身子,扑进了萧芜暝的怀中。 这人身上总有一股青竹的味道,世间香味也比不上他的味道让她心安。 将近半个时辰,这仵作才放下了手中的工具。 太监端来水盆,他洗干净了手,这才上前禀报。 “安渊质子的死因,可查清楚了?”老国主微微侧着身体,对于方才的解刨,亦是心里有些不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