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许久,也没有闹过。 屋里头的动静随着一阵的震动声音戛然而止,萧芜暝顺势撤下了手,一手揽在她的腰间,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去。 “我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案子?” 筎果据实回道:“安渊死了,他们怀疑你是凶手呢,打算把你问责,毁了我盼了十余年的婚事。” “丫头,不要乱说话。”老国主在旁颇为的尴尬,低声呵斥了筎果一句,继而又笑着与萧芜暝道:“宸王不要误会了,只是请你去解释一下。” 这人就是这样,仅是站在那里,什么话都不用说,剑眉微沉,旁人便是惊得方寸大乱。 这不,人人都在旁附和地说:“是啊是啊,只是寻常问话罢了。” 他们附和的当口,筎果已经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萧芜暝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三分的笑意,剩下的七分尽是凉薄,“这天底下,就本王的玉骨扇是三寸的么?” 仅是靠着一个证据,又凭证一场脑补,就认定了是筎果指使他杀了安渊。 “齐湮国如此断案,倒叫本王开了眼界。”他凉凉地讽刺了一声。 “安渊质子平日里与人为善,不曾与谁急红眼过,除了宸王殿下你,还真没有别的嫌疑人。”洛易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萧芜暝讥诮地勾唇,极为轻蔑地睨了他一眼,“卞东太子尚且不值死在本王的玉骨扇下,况且是区区一个质子。”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 有人很快抓住了话中的重点,“莫不是……这卞东太子曾与北戎宸王打过一场?还输了?” 萧芜暝说的,是先前洛易平夜探宸王府去找筎果时,两三下就被他制服的时候。 手下败将,还是因着这洛易平做了一回采花贼,这样的往事早就在那会儿就流传了出去,如今复提,只是在笑话洛易平罢了。 总有人记忆是极好的,“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了去年的一桩往事,这卞东太子曾在郸江入过狱,蹲了约莫两三回的大牢呢。”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 洛易平的脸色极为的精彩,他一瞬的功夫里,神色变了几回,阴鸷也有,毒辣也有,最后归于一抹冷笑。 “宸王殿下不必左顾而言他,安渊虽是质子,但是我卞东最为看重的小辈之一,我身为卞东太子,自是要为他做主。” 望月阁里又起了动静,只听男人颇为烦躁的声音响起,将众人的目光又吸引了过去。 屋里头的那男人说,“消停些吧你。” 没头没尾的一句,听墙角的众人皆是不明所以,是以,颇为默契地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听着下面的动静。 筎果最为胆大,移了一步,才弯下腰,小脑袋凑上门,什么都还没有瞧见,就被萧芜暝拦腰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她双脚落地的时候,已经是背对着门,萧芜暝站在她的身后,附耳与她道,“早就与你说过,给本王离你那个不知羞耻的长皇姐远远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