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样的事情。 有个小官不忍直视,竟是抬手遮住眼睛,说道:“有伤风化,有伤风化啊。” “在烟花之地指责旁人有伤风化?”萧芜暝轻呵了一声,薄唇上扬的弧度浅浅淡淡,勾勒出毫不掩饰的讥讽不屑,“这位大人倒是幽默的很。” 这丫头在萧芜暝的身上胡作非为,这宸王不仅不恼不怒,反倒斥责起教 导的人来。 难怪这筎果性情如此的……不羁,合着都是被这看护之人宠成这样的。 “找到了。”小手从萧芜暝的衣领里拿出,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本还一脸淡定的工部尚书在瞧清了她手中的那封书信后,脸色变了变,不过他到底是个老油条,神色很快有恢复如常。 筎果将信从信封里拿了出来,瞥了一眼那故作镇定的老匹夫,见他虽是对着自己笑,可他眼中却是压迫人十分紧的警告之意,甚是骇人。 不过可惜,这工部尚书看错了人。 筎果这人,什么害怕的滋味都在前世尝到过了,有被卞东群臣包围起来,逼她登上太后之位时,有被人拿到架在脖子上时,也做过数回的人质。 这老匹夫的眼神警告在比这些过往种种险境相比,能算得上什么? 瞪人么?她难不成不会? 筎果瞪了回去,站起身,走到了这老匹夫的面前,扬手将信递给了旁边一脸莫名的小官面前,“你可认得这上头的字迹?” 那小官显然对工部尚书几人的勾当并不知情,他粗粗地看了几眼,如实回道:“回公主的话,是工部尚书大人的字迹。” “念来听听。” “是。”那小官抬起手,还未碰到信,就被工部尚书伸手抢走了。 他沉了沉脸色,紧紧地盯着筎果,他还未开口,这丫头抢先开了口,压制在他在前,“这信中内容写的颇为无聊,我看了大半,就没兴趣往下看了,不知这信呈给皇爷爷看,他会不会还是觉得是个笑话。” 方才工部尚书说那些流言蜚语便是流传进国主的耳里,也不过是个笑话一则,图的是没有证据。 可眼下这信就是个证据,信在手里,他却不敢撕。 筎果能拿到信,这手里必定还抓了那卞东细作。 气氛在这一刻僵持不下,几个连成一线的官员脸色阴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筎果,这丫头倒是不如他们紧张,反倒是轻松自在。 这些人中,有个身形彪壮,一看就知道是个武将,但此时他也不敢动手,倒不是怕筎果这皇室的身份,毕竟他叛心已生,他怕的那个坐在筎果身后,云淡风轻地品着小酒的宸王殿下。 因着如此,她还笑着拍了拍工部尚书的肩膀,“这么紧张做什么?我跟你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不会办了你们的。” 那几人缄默闭口。 “你们太无趣了。”筎果见他们都是一脸的警惕,心中直觉这些人都是个蠢的,“我若是想办了你们,何必来此找你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