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来拿,却是故意高高举起,逗着她。 筎果瞪了他一眼,索性不去拿,原本她就没什么兴趣看。 小丫头娇嗔地冷哼一声,姿态颇为的高傲,“我?对宸王?” 洛易平不予置否地点了点头。 可他竟是猜不到这少女竟是会当众承认。 “没错啊,我有心让他赢,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这副耍赖的样子倒是萧芜暝之前在府衙审案时如出一辙的狂傲。 可的确如她所言那样,谁能拿她怎么样,谁又敢动她! 便是对她的所作所为颇有微意,那也顶多是私下吐槽一两句,说她不好,她又不会掉几块肉。 筎果甚是心大,对流言蜚语早就懒得去听,这听了还不是自己生气?何必为难自己呢。 “公主承认就好。”洛易平单膝跪在地上,对着老国主道:“齐湮贵为大国,怎可在这事情上任由公主性子胡闹?还请国主做主。” 这行事不对的是筎果,说话句句占理的是洛易平,可老国主觉着这卞东太子甚是麻烦,他出面只是做个形式罢了,筎果嫁给谁,反正于他,于齐湮都是喜事。 老国主不愿意管,也懒得管,可无奈这洛易平说话爱拿捏人的短处,这老国主的短处便是齐湮的国威。 他皱着眉头,清了清嗓子,“卞东太子说得在理,筎果啊,你不许再胡闹了,快将宸王的情书呈上来。” “皇爷爷,你都说,这是情书了。”筎果见公公上前一步要来拿,下意识地就将书信藏在了身后。 她娇嗔地跺脚,模样可人灵动,她低着头,轻咬着唇,难得的露出了女儿家特有的娇羞,“哪有将这东西公开示人,再由大家评定的?” 筎果又说,“况且,每个人对语句的理解不同,能戳中别人心里的,未必能让我感动,若是让别人评定,那是不是出嫁那日,也是别人替我穿嫁衣,上花轿呢?” 这男女之间的情信本就是极为私密的东西,尤其齐湮国风并不开化,这事情若是摆在普通女子身上,怕是还会被有心人说成是私相授受。 更何况筎果虽是不受齐湮皇室的喜欢,但她依旧是齐湮公主,这个身份永远不会改变,哪有将一国公主的情信公之于众的。 洛易平见老国主神色有些动摇,竟是眼疾手快地从筎果藏在背后的书信抢了过去。 “哪我与宸王互看,这总可以吧。” 说罢,他已经将萧芜暝所写的信摊开,朗朗读了起来。 众人自是欢喜,虽说情信私密,但世人总有一颗八卦又好奇的心熊熊燃烧着。 他们大都屏着呼吸去听洛易平读那信。 这越听,各人的脸上神情就愈发的古怪了起来。 宸王写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啊! “经过我桌前,不做停顿也就罢了,甚至还不看本王一眼?难不成是为了昨夜被我撕了的那衣裳与我还置着气。” 衣裳?什么衣裳,众人互看了身旁的人一眼,皆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这颗八卦之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