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陶的大夫?”蒋父发了火,倒了冷静下来,不过依旧高姿态的教训着蒋舫,“对方年纪不超过三十岁,这样年轻的大夫就算医术再高明,她能医治好严海国?蒋舫,你的脑子呢?这十年来,和毓找了多少有名的专家教授都查不出,你倒是自乱阵脚了?还差一点惹了乱子!” “父亲,是我考虑欠周。”蒋舫再次道歉着,可是眼神却显得很是阴冷,看得出对高高在上的蒋父,蒋舫这个儿子也只是表面上的服从。 “立刻停止你的调查,不要犯了上面人的忌讳,严海国还能活几天,随便严家去折腾,你记住你目前首要的是拿下严家的电子城。”蒋父冷哼一声,原本以为这个儿子出息了,没有想到还是不中用。 “是,父亲,我知道。”挂了电话之后,蒋舫眼神阴郁的骇人,砰的一声将手机狠狠的砸在二楼墙上,原本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脸庞此时狰狞的扭曲着,等自己掌控了蒋氏和严氏的股份,到时候看看谁还敢和自己张狂! 入夜之后,保密性极强的公寓,卧房里此时是一阵一阵淫靡的气息,红色的大床上,一个女人光裸着身体昏睡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是一道一道的被鞭打出来的痕迹,看起来有些的触目惊心。 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冲了个澡,狠狠发泄一通的蒋舫看都不看床上的女人,向着套房外的客厅走了过去。 只怕没有人会想到商场上被称为君子的蒋舫却有这种变态的嗜好,每一次心情不悦的时候,他就会找女人发泄,好几次都差一点闹出人命来了。 “你是谁?”蒋舫一怔,瞬间戒备起来,原来客厅靠阳台处的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女人。 “我是谁蒋三少你不必管,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找你合作的。”沙发上的女人声音有些诡异的响起,摇晃着手里头玻璃杯,低头喝了一口红酒。 女人回头看向依旧戒备的蒋舫,格格的笑着,在安静的客厅里,这笑声显得突兀而诡异,“怎么?蒋三少你不想成为蒋家和严氏的主人吗?你在严家一待就是十年,可是这十年你劳心劳力的掏空严氏,最终便宜的还是你的大哥和二哥。” 因为自己的特殊癖好,所以蒋舫的这个公寓很隐秘,除了他和保镖之外,外人根本不知道,而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能避开保镖的视线进入公寓,蒋舫明白对方绝对不是普通人。 “不知道这位小姐要怎么合作?”震惊只是一瞬间的事,蒋舫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了,拿起高脚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悠悠的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女人,却是完全陌生的面孔。 女人笑了笑,似乎很满意蒋舫的识时务,动作悠然的靠在沙发上,翘着纤细笔直的双腿,一副性感又妖娆的姿态,“严海国的病其他专家教授医治不了,但是陶沫那个女人绝对可以医治好,蒋三少,你可以想想看,一旦严海国身体痊愈了,你这十年来的功夫只怕就要白费了。” “而且蒋家为了平息严海国的怒火,说不定会将你当成弃子抛弃掉。”女人说完之后,看着一副怀疑之色的蒋舫,了然一笑,可是此时那眼神里却带着刻骨的仇恨,“蒋三少,你大可以不相信我的话,只是等严海国痊愈之后,你再做打算就太迟了,你调查陶沫,不就是因为感觉到了不安吗?” 蒋舫明白这女人的话不是危言耸听,虽然他掏空了严氏,但是只要严海国身体痊愈了,他绝对有能力让严氏东山再起,而蒋家为了平息严海国的怒火,绝对会将自己当成弃子抛掉,也一定会将掏空严氏的罪名加到自己头上。 “你想让我对付陶沫?可是我只是一介商人,不过是派人调查一下陶沫的信息,就已经被上面人警告了,只怕我是无能为力了!”蒋舫并不傻,相反的,他非常精明。 因为是蒋家的小儿子,所以他骨子里还有一份常人没有的隐忍,如同最善于蛰伏的野兽,悄然无息的躲避在黑暗之中,等待最合适的机会,一扑而上将猎物给咬死。 “有些事并不需要自己动手,更何况我既然找上蒋三少,自然不会让你出事,你只管出手,善后的问题我会负责。”女人低声笑着,眼中浮现出诡异的狰狞之色,“更何况陶沫如果出事了,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可就是贺洁和贺家,蒋三少你只怕不知道贺家的隐秘。” 贺家大部分是从军的,所以家风一贯很正,但是贺家这些年却出了一个丑闻,虽然被贺家用铁血手段压下来了,但是京城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了。 这个人就是贺洁的表弟贺旬,二十多年前,贺旬父母是缉毒警察,却在除夕之夜被疯狂的毒枭虐杀在了家中,而五岁的贺旬亲眼目睹了父母被杀的一幕。 后来贺洁的爷爷,也就是当时的贺家家主听闻女儿女婿惨死,立刻将贺旬接回了京城抚养,八岁的贺洁自小性格里就带着一股爽朗和热情,身为独生女的她将贺旬当成了亲弟弟一样照顾。 因为目睹父母惨死的贺旬性格有些的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