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南明启说,“我拒绝了。但是拒绝了,就立马会成为统帅的眼中钉,你如果再不出现主持大局,可能你手上的势力包括我,都会被瓦解。” “我知道。”秦正箫点头,“统帅现在恨不得马上帮秦正扬巩固政权,而我是他最大额危害。” “你什么时候出现?”那边询问。 “你先别张扬,我安排一下事宜,明晚上我会主动来找你,你注意点叫上几个我们自己的人,我出现一面,否则他们有可能真以为我怕了。” “好。” 秦正箫知道,现在一直隐藏着,很有可能军心动乱,一个军队的信心很重要,如果他现在一直躲避,很有可能让他们产生怀疑,而现在也不是他彻底暴露自己的时候,他得等到统帅一死。 统帅不死,他的所有举动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对他以后的名声消耗太大,结果会得不偿失。 这么考虑着。 他下楼。 因为明晚要出去,所以得做一些安排。 陆漫漫和巴泽尔他肯定不会带在身边,两个人只会让他碍手碍脚,而且他也是潜伏着暗地出去,办完事情就回来,带着他们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曝光了,他觉得陆漫漫的小聪明还是有的。 所以安全起见,他离开,而他们留下。 留下的话,委派几个人在这里来守点?! 其实,这次跟着他出去的人,不能太多,几个身手好点的就行。 他想着一些事情,已经出现在了客厅。 客厅中,陆漫漫和巴泽尔分别坐在一个沙发上,看电视。 他的出现,又惊动了这里的安静。 陆漫漫比较淡定,所以没什么表情。 巴泽尔满脸的不爽,也不是从今天才开始的。 他自若的坐在他们之间说道,“明天我会离开一会儿。” 陆漫漫看着他。 “你们不走,就留在这里。”秦正箫直白道,“我走之前,这里面大半人都会留在这里,意味着,如果你们有什么轻举妄动,会死的很难看,这是我对你们的提醒,不要因为没有我在,就做一些小动作,不要以卵击石,挑战我的极限。” 陆漫漫抿着唇,脸色其实不太好。 巴泽尔也这么看着秦正箫,那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愤怒,而说不出一个字。 “你们想要活命,就安分守己,同时祈祷我能够安全无恙的回来,否则,只要我一死,你们就会同样陪葬。”秦正箫冷血的声音,一声一声在大厅中回荡,“陆漫漫,我告诉过你,我死了的话,会让你陪着一起!” 陆漫漫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阴鸷的模样。 她眼眸微动,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 秦正箫看着她的模样,“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 “反正生死都在一起,你觉得我需要给你多点留恋吗?”陆漫漫一字一句的问他。 秦正箫突然笑了一下,“我很喜欢你的生死都在一起。” “可是,我很恶心。”陆漫漫说完之后,就大步离开了。 秦正箫看着陆漫漫的背影。 转眸看着巴泽尔。 巴泽尔也回眸看着他,“你们的恩恩怨怨和我一个外人毫无关系,你为什么要拉我陪葬?我没有同性恋嗜好。” “杀你只是觉得,你无关紧要。”秦正箫说,“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活着或者死亡能有什么差别,你只是顺便陪死而已!” “秦正箫,如果你没死,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谢谢提醒。” 莫远离也大步离开了大厅。 脚步停了停,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秦正箫,嘴角拉出一抹阴冷的笑。 但你,估计没那个命,看什么心理医生了! …… 一晚上。 风平浪静。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所以莫修远心目中的第二种可能发生了。 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其实就是百分之百会成的事情。 只是很多时候,为了更严谨,会做好突发事情的准备,才会让那百分之三十的几率放在他的考虑范围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