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江兴沉默了半响。 文赟看着自己爷爷。 “叫你爸出去,也是有一件事情给你商量。” “嗯。”文赟认真的点头。 “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很小,但人生总是存在万一,我们得最好最坏的打算,就算万一我们的事情被暴露,为了保全我们,到时候,让你爸去抵罪!” “……”文赟看着文江兴。 “当然,最好是,一帆风顺。” 文赟咬唇,“嗯,我会小心的。” “去吧。”文江兴点头。 文赟走出文江兴的书房。 他知道他爷爷的狠毒在什么地方,而他,完美的继承了他所有的阴险狡诈以及,心狠手辣! 走出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 南之沁还在等他睡觉,看着他回来,担忧的问道,“赟,这次的新闻事件,爷爷打算怎么处理?” “会请辞。”文赟说,“明天就会对外公布。” “都是陆漫漫搞的鬼吧?”南之沁也有些咬牙切齿。 “嗯,但是没什么。”文赟主动搂抱着她的身体,安慰道,“区区一个陆漫漫,她还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以卵击石,什么叫做,自取灭亡。晚上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乖,在家好好等我。” 南之沁有些担忧的看着他,“这么晚了,是什么急事儿吗?” “还是大事儿。”文赟说,说着,俯身亲吻了一下南之沁。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 文赟离开了文家大院。 他坐在黑色轿车里面,司机是他爷爷的贴身亲信,很多事情,都是从他手上,成功。 文赟看着天色。 此刻尚早,还得在等等时间。 他对着驾驶室说道,“都安排了吗?” “大少爷放心,都安排妥当了,只要你一声令下,莫修远就会畏罪自杀在监狱里面。” “很好。”文赟点头,嘴角笑得邪恶,“我们现在想去看守所。” “是。” 车子很快停到看守所大门口,文赟走进去。 一路顺畅,直接到达莫修远的监狱房间。 将近一个月的牢狱生涯,让这个男人,也显得疲倦和虚弱了起来。 是。 他每天让人能够给他吃的,只是维持他身体的基本而已。 所以是很明显,瘦了一大圈,不知道陆漫漫看到,会不会心疼。 可惜。 今晚之后,就看不到了。 他站在莫修远的面前,显得居高临下。 莫修远抬头看了一眼文赟。 因为身体确实脆弱不堪,所以,也难得站起来,就这么坐在那里,没什么面无表情。 “莫修远,你知道现在陆漫漫在外面给你做什么吗?”文赟问他。 莫修远没说话。 “她居然为了你,公然我和爷爷作对。”文赟笑得讽刺,还很不屑,“她以为她依靠媒体的力量用舆论来让我爷爷不能受理你在本月底的一个案件审理,从而让你无罪释放……你觉得,她会不会太天真了点?!” 莫修远依然沉默。 “沉默是吧?!没关系,反正不久,你也再也开不了口了。”文赟说,笑容显得恶毒无比,“只是不知道陆漫漫知道自己拼尽全力想要救出来的男人突然就暴毙了,会怎样?会不会一个冲动,也会选择自杀?!” 莫修远狠狠的看着文赟,眼神中的怒火,明显无比。 “你也觉得会是吗?如果是这样,倒还是真的少了我去再弄死陆漫漫的麻烦。只是这么一个年轻貌美身材火辣职位甜美的女人就这么去了,我也会很不舍,亦或者,你要不要我帮你照顾她。”文赟问莫修远,残忍的话,说得好听无比,“我其实也可以,勉为其难的照顾她,至少让她下辈子的身体不那么寂寞,你说可好?” 莫修远突然猛地一下从监狱里面站起来,一个拳头一个用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