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注意到她。 花粉猛地涌了出去,在北边的城池上冲向了那些网上攀爬的士兵,还有大批量往上涌的兵卒。 只是一瞬间,不约而同地都涌出了恐惧。 攀爬着云梯的士兵瞬间惊恐,他为什么握着蛇?不由得大叫一声,松开了手,然后重重地坠落。 抱着巨木去攻击城门的士兵忽然看见自己抱的是几丈高的白骨,一时恐惧直接松开了手,大喊大叫的惊恐瞬间此起彼伏,充满战场。 这花粉随风飘扬,弥漫在了每一个人的鼻尖。 也就是在这此起彼伏尖叫响起的时候,暗门被打开了。 王昱白不厌领人分别领着两小队杀了出去,底下的士兵屏住呼吸,犹如冲进了无人之境,砍起了萝卜白菜,没费多大的力气对方别伤亡惨重。 因为北端的士兵本身就发生了踩踏。 等着恐惧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刚刚陷入妻子死的士兵发现四周不再是自己的家,而是战场上。他茫然的握紧了长矛,下一刻身体被疾驰而来的马撞飞。 骑在战马上的北端将领看见了自己家族一朝破败满门斩首,疯了一样的跳下马,冲向自己的父母,然后被乱军踩踏。 尸体倒在地面,鲜血四处都是,无论高贵或是卑贱,同样成为一滩烂泥。 说不完的凄惨,鼓声微弱,战士已经精疲力竭;箭已射尽,弓弦也断绝。白刃相交肉搏,宝刀已折断;两军迫近,以生死相决。 北端统帅洛城河看到自己派出的士兵忽然大乱,立刻让属下加快鼓声促使他们回来。 然而派出去的三万人已经回不来,他只能命令三千弓箭手射箭,不论敌我的屠杀,同时让攻占其他城墙的士兵撤下,全部来到北城,以人海战术发出进攻。 白不厌和王昱在场间一片大好的情况下也并不恋战,在阎良花发出召回的鼓声后,立刻带兵返回城池,六千人几乎无伤亡,即使受伤也是被弓箭手射中,刚才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这一场战争打得太漂亮,太鼓舞气势。 白不厌冲上了城楼,直接给了阎良花一个拥抱。 王昱紧随其后,眉头一皱,他也想抱抱阎良花。 霍音提醒道:“您还要清点伤亡人数 ,从库里再分发一些盔甲,今天好多人的刀刃都没法儿再用了。” 王昱咬着牙:我想要抱抱。然后低落地离开了。 霍音看下旁若无人的二人,轻轻的叹了口气,也下了城楼门,去收拾残局。战争暂时结束得到喘息,然而谁都不敢乐观,抱着沉重的心态去处理事情。 “我就知道有你在,什么事都没问题。”白不厌身着盔甲,想要拥抱阎良花并不方便,但他还是极力的弯曲着自己的手臂,想从冰冷盔甲上吸取阎良花的温度。 “也不一定,至少城池上的守卫损失惨重。对方要是多进攻几次,即使守下城池也是惨胜。”阎良花伸出手去感受着风,风向在有微弱的变动。 有一首诗说,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阎良花不知道,风接下来会不会与自己方便。 洛城河让所有士兵进攻一个城门后,效果并不显著,一下子死了将近两万人,好多士兵甚至死于踩踏,让气势瞬间低迷,也惶恐起来。 真刀真枪的拼搏谁都不怕,就怕有人是妖术。 他一见进攻没收获,索性就鸣笛退兵。 活下来的士兵说,一瞬间看到了极其恐惧的事情。他的孩子被人吊了起来,他疯了,等回过神的时候,四周是战场,而一切已经来不及。 剑城内有人会用妖术这种流言在北端的军营里面蔓延开来,即使处死了两个妖言惑众的士兵也没能阻止,毕竟那是眼睁睁瞧着的。 帐篷里,将领们沉默地坐着,都很惶恐。 直到一个将领拿着一个信鸽进来,这是他们在剑城中细作会传递出来的消息。 洛城河展开一瞧,喃喃道:“原来如此,这个阎良花好厉害。你们不必担心有什么妖魔助阵,是毒物起到的作用。风将毒物吹到了士兵的口鼻,致使这帮人看到了恐怖。” “那怎么办?难道要临时做口罩,把口鼻捂起来?”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我方才感觉风向变了,刮东风便不与之一战,若是换了其他风向,那就是天不助他们南楚。”洛城河宣布原地扎营等待时机。 此后两天,大军都没有发起进攻。 剑城中的人松了口气,然而阎良花的眉头却日渐凝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