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而我就是这场丑闻的证据。我是一个无法被销毁掉的,残次品。至少在白夫人眼中,是这样的。” 阎良花深吸一口气,当今陛下究竟是一位什么样的“人才”?除了小妈文学还有骨科。 长时间的沉默让场面陷入了一片死寂。 白不厌很难堪,就像是先在雪里走上三百年,在被火烤到蜕皮,赤裸着身子让众人看,我是个阉人。 他颤抖着那纤长的睫毛,像是脆弱的蝴蝶,无奈的摊开手来:“你看,我好肮脏。” 自生下起,上天就给予他无限的罪孽。 他为这份罪孽深受折磨,无论是身躯还是内心,且这辈子都得不到解脱,只能卑微的恶心的试图去抓到一点光。 泥地里的泥鳅正在为那一口清水而挣扎。 阎良花抓了抓脑袋:“按理说我应该安慰你,但现在我有个更要紧的知识点科普给你。” 白不厌知道,阎良花不按套路出牌的个性又开始发作。 她既没有因此而怜悯自己,也没有因此而厌恶自己。 他有些期待地看着:“你说。” 阎良花认真的说:“三代以内近亲繁殖全都是傻子,不傻也有残疾。我有一个猜想,要么你爹不是皇室血脉,要不你妈不是皇室血脉,反正你爷爷让人戴绿帽子了。” 猝不及防,一顶绿帽子就扣在了先帝的头上。 白不厌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所以最惨的不是我,是那素未谋面的先帝?” 阎良花耸了耸肩膀:“人都死了,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白不厌觉得自己心中酝酿出来的难堪,一不小心卡在了喉咙处,上不去也下不来,颇为无奈。 阎良花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小伙子,受了很多委屈吧。” 白不厌其实一点儿都不委屈,他也觉得自己脏。他只想将创造自己的人通通杀死,每次看着白夫人关心自己冷嘲热讽。 他是无所畏惧的活着,才不将这帮人放在眼中。 可是在面对阎良花的时候,他好像格外的软弱,软弱到了从前不屑一顾的伤痛都变成了了不得的重病。 他委委屈屈的点头:“白夫人掐我打我,用针扎我,还把我关进柜子里,好几次想淹死我。” 阎良花摸着下巴:“难怪我每次看见她都觉得心烦,很讨厌她。” 白不厌脆弱的像是一朵小花。 阎良花伸手搂着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小可怜,她受苦,不是拿你撒气的理由,下次见面我帮你气她。不过皇帝那边……你确定要被他认回去吗?” 白不厌光是想到,都觉得有密密麻麻的蜘蛛在自己背地上爬,微微哆嗦了一下,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幽幽的说:“虽然很恶心,但这是我唯一保护你的办法。” “有一件事情,我倒也不是很关心,就是想心里有个底。太子殿下的死和你有关系吗?毕竟如果康太子不死的话,你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出头。” 阎良花觉得,阎生的死,是无可奈何的战死沙场。 康太子前往战场却是有备而去,实在不该短短几天就丧命在战场上。 “没有,不过就算他不战死沙场,我也会想办法杀掉他的。毕竟储君那个位置,就是竖起来的靶子,谁能正中靶心谁就赢了。”白不厌漫不经心的说着。 阎良花真的好喜欢他的容貌单纯,眼底残酷。 当然了,颜值是重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