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会都不可能被拉拢了来,不是吗? 姜先却先从天气说起,与二位探讨了停雨之后耕种什么作物为佳,又从备荒,说到了为政之道。风昊说得少,只狠狠地喝酒,偃槐脸虽冷,却与姜先讲了不少。从天象,到地理,再到要善待百姓。风昊听偃槐讲:“为政以宽为要。”时冷笑了一声:“宽宽宽,养出一群白眼狼来!你弟子多少?现在肯收留你这些人的又有几个?” 偃槐的脸更冷了:“你不懂就不要乱讲。” “哈!” 过于宽仁,这不是姜先想要的,他借机将脸转向风昊,风昊却只管饮酒。这个时候容濯和任续只好舍下老脸来,向二位请教局势,岔开话题。 偃槐板着脸道:“天下百姓要遭殃了,我夜观天象,今年雨停了,来年依旧不好讲,若是连年水灾,大国或许还有些存储,小国生计便要艰难了。休说到明年,便是今年也已经有过不下去的,投奔了申王。” 这可是个坏消息,姜先捏了捏拳问,询问申王都收拢了多少人。偃槐低头饮了一口酒,道:“都说我们五个齐名,他们三个已经奔了申王啦。他们选了好时候,入冬之后,生活会更艰难。孤掌难鸣,总是不能持久的。” 卫希夷好奇地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去呢?” 风昊极是傲气冷哼了一声,在卫希夷看向他的时候,又将脑袋撇开了。偃槐道:“申王号令过于严明,我散漫惯了,总要自己再试一试才好。” 姜先若有所思,请教道:“那些离开您的弟子,如果再回来找您,您还会收留他们吗?” 风昊不喝酒了,将酒爵往案上一顿,大骂道:“忘恩负义的东西,要来何用?见一个杀一个!”卫希夷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大叔,你在为那个大叔生气哦?”风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小卷毛,你懂什么?” 【这个白眼狗说我是卷毛?我那是编辫子久了才卷的!】卫希夷开始捞袖子。姜先果断地伸出左手,将卫希夷的右手按了下来。风昊嘲弄地道:“对对对,管好你的小姑娘,上来就闹,当心被打死了。” 姜先脸上一片绯红,卫希夷却是个傻大胆儿,用下巴指着偃槐对着风昊嘲笑:“你还打不过他呢。”风昊梗着脖子道:“谁说我打不过?” 偃槐额角青筋跳了两下,容濯只好再来打圆场,对偃槐道:“自涂伯处听闻王伐戎而还,所获应该颇丰,不至于粮食匮乏吧?” 偃槐道:“我未曾亲见申王行军,他的弟子却有随王征伐者。” “他”不与小姑娘瞪眼睛了,不耐烦地接口道:“是啊,惨胜,哪有那么丰富的收获?” 卫希夷还记着姜先的问题,故意绕过风昊,向偃槐请教:“大叔,您还没说,要是之前跑掉的人再回来,您还收留不收留呢。” 偃槐道:“看他们为什么走,如果是为了父母家人而走,如今回来,我自己是收的。如果是觉得是伴累赘而走,那是不能要的。” 风昊偏好与他唱反调:“能为父母家人走一次,就能为他们走第二次,要来何用?因为无知而走,因为懂得道理而归,这样的人才值得原谅一回。” 出乎意料地,偃槐认真地看了风昊一眼:“唔,你说得对,就是这样。” 风昊张着嘴,被定格了。 卫希夷捂住嘴巴偷偷地笑了两声。风昊瞪了她一眼,居然乖乖地坐着依旧喝酒了,小声咕哝道:“就是个滥好人。” 偃槐也不接话。 ———————————————————————————————— 姜先权衡了一下自己的力量,觉得再养这两边各百十来个人并不算困难,当下出言相邀,请他们随自己往天邑去。 风昊一听便乐了:“你还敢去天邑吗?你还想去天邑吗?你们唐国不是对申王很不满的吗?” 姜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