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返回来工作,两个人挣钱供孩子上学长大。 可以说这算是最好的结局了,不管以后怎么样,至少眼前的难题是解决了。临走之前凤萍还特意请了纪岩吃了顿饭,以表示下感谢。 “姐姐,如果不是你说的那番话,孙刚他不可能想通跟我结这个婚。我也知道,他这么做不过就是想减轻身上的负担,并不是真心诚意的要娶我。”凤萍的表情有些黯然,走到这一步她不可能不后悔,可也没办法,谁叫她就是喜欢呢。 明知道前面是死胡同,还是非要往硬闯,这又能怪得了谁呢?纪岩感慨也是无奈,每个人的想法不同,既然做出了那样的选择,那就得承担起后果。 这个时候还讲什么真心不真心,孙刚能看明白有所转变当然是最好了,要是不能够那就得凤萍自己看清楚事实,走好以后的路。 处于朋友的身份,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却不能说的那么直白,纪岩也只是淡薄薄的说了两句:“什么都别想了,先把婚结了,孩子生下来,其他的都以后再说。”低头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来个信封推了过去。 凤萍看了眼,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却没有开口。 “这里头是一万块现金和一张银行卡,除了你这月的工资和年终奖之外,其余的那部分是我随的礼金,你们结婚那天我就不到场了。这些钱足够用到你生完孩子还有剩,到时候还想回店里工作的话再联系我。” “谢谢,真的谢谢你了纪岩。”凤萍眼眶发红,声音带着些哽咽。作为朋友来说纪岩真的够意思了,出钱又出力,想的比她自己都还要细微周到,能遇见这样的人真是她的幸运。 同她的感动相比,纪岩倒是没觉着自己做的有多仗义,只是基于自身的条件能厚道便厚道些,换了从前就是想这么做也都有心无力。 凤萍和孙刚走的那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临上车前凤萍还哭的稀哩哗啦,怀了孕的女人情绪总是来得特别激动,尤其是对自己好的人,那份不舍和愧疚被无限放大,离别也成了苦涩的负累。 好不容易才把人送走,麻烦解决掉了,纪岩觉着自己身上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这些天让两人给闹的都没什么心思干别的了,尽管说出来可能会觉着不好听,可确实就是这么回事。 再有几天就该过年了,去年这时候她已经在考虑往家走了,可今年却不行。小饭馆倒还好说些,老人老店不怎么需要她操心,再有个三两天就可以停业放假了。主要是超市那边,年前生意正好,凤萍又刚走,新店长接手工作,她也确实有些不大放心。 她这一不能走简勋倒是挺高兴,他那物流公司发展的比较好,年前也是业务量激增忙的不可开交,两人在一块儿的时间明显变少了,她要是再回青山镇那更是多少时间见不着面儿了。 头两天前简勋就跟纪岩说了,这个年他得回京都那边过,大年三十家里人都得聚起来,不回去的话老老头肯定得生气发脾气,全家人这年可能都过不好。 这位老老头是简家前任大家长,也是简勋的爷爷,正了八经的老红军了,老爷子过了今年就八十五了,平时也不怎么管这些个孙男娣女,都干些什么工作也从来不操心过问,只是过年这天管是在北极还是南极的那都得赶回去全家人一起听新年的钟响。 这些都是简勋跟纪岩说的,在后者看来,即使他不解释也没什么,怎么说两个人现在都还处在‘谈’着的阶段,过年这样全华国人都注重的大节日,当然是得顾着自己家人了,换作是她不也得回青山镇过年吗,人知常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