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个特种兵一同拉住往下坠的刘阮。早在江夏和苏晓月对峙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周围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十名特种兵用工具蹬在顶楼墙壁的外围,就是为了预防坠落的情况发生。 位置的关系,他们拉住了刘阮,却没能拉住苏晓月。 五分钟后,陆少阳亲手拉起刘阮,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阿阮,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但是她表现出来的勇敢,让陆少阳红了眼眶。 还好阿阮没事! “夏夏呢?”刘阮这会儿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软软地靠在陆少阳怀里。 陆少阳擦了擦刘阮脸上的泪痕,“她见你和苏晓月一起掉下去了,晕了过去。” 被人中处传来的疼痛弄醒,江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阿阮,阿阮呢?”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发现自己这会儿居然在汽车的后排座椅上。 “我在这里!夏夏,我很好。”副驾驶席位上,刘阮探过头来。这个动作让她脖子上的伤口被扭到,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有点疼。 江夏害怕自己在做梦,她颤抖地伸出手,握住刘阮的手臂。 是热的! “阿阮,我……我有点害怕。”江夏岂止是害怕,她是被吓坏了。眼睁睁地看着刘阮从塔台坠落,江夏永远也忘不了那种难受的滋味。 一个小时后,刘阮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都被医生处理好了。 江夏只是受了惊吓,身体完好无损。 这里是军区总医院,医生认识陆少阳,从陆少阳的口中,他知道了刘阮今天晚上经历的一切。“刘阮的情况严重的不是外伤,而是心理上的冲击。我的建议是,明天开始做心理辅导。她才17岁,这些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在坠落之前,刘阮是不知道周围有特种部队的士兵来营救她的。 所以她心里承受了常人想象不到的压力,哪怕她被拉住,没有真的从三十层的高楼上落下去。 病房里,江夏拉着刘阮的手,轻轻地握住。 只见刘阮的脸上、脖子上、手腕上、膝盖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和红肿,两个脸颊在日光灯的照耀下,肿成了馒头。刚刚车里灯光暗,江夏还没有看清楚。 “疼吗?”江夏知道这些都是苏晓月给刘阮造成的伤害。 刘阮嗓子疼,医生让她最好少说话,于是她摇了摇头。然后,刘阮轻轻地把头靠在江夏的肩膀上。 等陆少阳载着江夏和刘阮回家,发现家里的老人和孩子都蹲坐在家门口,眼巴巴地望着他们回来的方向。 “阿阮!”陈淑芬见刘阮受了伤,心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她的阿阮,到底是遭罪了。 家里人还不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他们还以为刘阮只是单纯地被坏人打了一顿。 “有事明天再说吧,先回房休息。”陆少阳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围着愣在当场的安安和陆海铭。 江夏和陈淑芬帮刘阮洗漱,她身上有泥沙也有汗水,当然是清洗干净才好睡觉。医生叮嘱过上了药的地方不能沾水,江夏和陈淑芬就一点一点地帮刘阮擦干净。 堂屋里,陆家的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 “阮姐姐怎么了?”安安仰头看着爸爸。 “她被坏人绑架了,然后她凭自己的本事自救,从坏人手中逃了出来。”陆少阳安抚地拍了拍身边陆海铭的肩膀,这会儿孩子的肩膀还紧绷着。 陆友德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他们应该每天去接送孩子上下学。 “我知道了,爸爸早点休息。爷爷、安安早点休息。”陆海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他来到书架面前,开始寻找消肿、治疗伤口的药方。 在冷静地背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