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转变,我默了片刻:“对不起,我现在没有办法把你当做我的夫君。” “为什么,难道昨晚你把我当成了——” “没有。”我飞快地打断他的话,认真道:“昨晚我的确醉了,但我很清楚你是谁。” 苏行止没有说话,他沉默了良久,扳过我的脸,在我上轻轻一触,眼神坚定:“好,我等,等你把心空出来,等你把我挪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并不会开车,暧昧这一段写的也甚是烦人,本宝宝要沉迷学习不可自拔了。(^o^)/~ ☆、意志力 自那一夜有实质性的进展以后,我跟苏行止之间的关系不变也得变了。正巧他被外派去蜀中一个月,我才避免了这日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尴尬。 寒露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除了手臂上留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灼伤伤疤外,脸蛋一如既往的漂亮,这点让我稍感欣慰。 那天冬阳正暖,秋分推她出来透气,我遂遣退了众人,打算将那日的事一问究竟。 寒露坐在我对面,才说两句就红了眼眶:“柏小姐和陈小姐说着话,我误以为是您,就赶过去拉了下她胳膊,她很不喜欢,责怪我没有礼数,我一时气不过就分辩了几句,柏小姐在一旁劝说,随后突然着火了。” “着火以后,奴婢其实是有机会逃跑的,但快到楼梯的时候,后脖子一痛,然后就倒下了。” 寒露咬牙道:“奴婢倒下后,并非立即晕过去,我明明白白看见,陈小姐那时虽然被烟呛着,却还没有昏迷,有人故意在她脖子上刺了一下,然后把她丢进了火海……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公主当时要是……公主?” “啊?”我抖落了手里的茶叶,回过神来,“我在听。” 寒露忧心忡忡,“公主,要是当时是您,那可怎么办啊?” 怎么办?能怎么办?惟死尔。 我想不出有谁要这样对付我,不惜火烧摘星楼,甚至怕我死不透还先补上一刀。动手的人有些急促,只看清了陈小姐身边的柏清和寒露,就认定是我匆匆下手,若非如此,我只怕难逃一死。 只是可怜了那位陈小姐,她虽然有些清高,但到底是无辜之人。此番无妄之灾,她替我做了冤死鬼,我终究心有愧疚,将来有需要,必要照拂她陈家一二。 寒露在我耳边絮絮叨叨,我忽然心神一震。柏清当时在陈小姐身边,那里火势最厉害,自幼呼吸道有疾的柏清竟能逃过一劫等到龙廷尉相救,难道这些人得了命令不可伤害柏清?但那些人连寒露都要杀害…… 我猛的倒吸一口凉气,低声嘱咐道:“此事再不准对任何人说起,秋分也不行,从今以后你安心在西厢住着,对外宣称尚未痊愈,就说烟熏了嗓子不能说话,直到我揪出凶手那一天。” 寒露十分不解,“为什么?奴婢已然大好,可以服侍公主了。” “不想死就照我说的做!”我板起脸,严肃道:“记住,除了我和秋分,不可对府里任何人说你已经痊愈,你病的越久,活的越长。” 寒露被我的神色吓到,战战兢兢道:“奴婢知道了。” 有人想要算计我,那我就等着,等他出手,以静制动。 冬日里第一场大雪过后,屋外白茫茫一片。那天,我在廊下逗弄肥鹰,这骄傲的家伙终于肯让我摸摸它的羽毛了,但是还是不能摸它的脑袋,稍微碰一碰它就要龇嘴来啄我。 我蹲在地上逗了它一会,肥鹰就不耐烦了,眯着眼睛假寐。 我戳戳它的脑袋,数落它:“坏东西,跟你主人一个样!” 肩上一重,一件狐裘大氅轻轻搭在身上,我头也不回:“秋分,我还不冷呢。” ‘秋分’在我身边一同蹲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