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面对着自己深爱的男人,当然也会有需求。 气氛慢慢地热起来,雨滴一般的细吻落在顾晗的脸上,唇边。 满室都是忍耐不住地喘.息。 …… 外面的雨还在下,如丝如雾,温婉细腻。 一番温存后,顾晗累的小腰都直不起来了。 上面坐着是真不舒服,感觉腿都掰的合不拢了。 她趴在张居龄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拿起帕子给俩人简单地清理,又自己一件件地穿上衣衫。 才收拾妥当,闹人的满哥儿便哇哇大哭着,来找爹娘了。到了门口被桃红拦住了。 顾晗看了一眼张居龄,发现他也理整齐了衣衫,“进来吧。” 李氏抱着满哥儿很快就到了顾晗面前,也顾不得行礼:“小少爷不知道怎么了?一觉醒来就一直哭,奴婢怎么都哄住了。” 满哥儿一看见母亲,更委屈了,小胳膊伸向母亲,长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满哥儿……” 顾晗熟练地接过儿子,给他擦泪:“好好的哭什么,是哪里不舒服吗?” 李氏见顾晗这样问,赶忙开口:“睡觉前还玩了一会儿纸老虎呢,奴婢摸着小少爷的额头,也没有发烧。” 顾晗用额头抵了抵儿子的额头,也点点头:“额头并不热呀。” 满哥儿却不管不顾地哭,并不理会母亲的动作。 “把他给我。” 张居龄和顾晗说话:“男孩和女孩不一样,不必如此娇气。” “他才多大……” 顾晗不满丈夫的说法:“还是个奶娃呢。”却也把儿子递给了他。 张居龄让满哥儿的小脑袋枕住胳膊弯处,又拿了拨浪鼓逗他。满哥儿一开始还是哭个不停,慢慢的就被吸引了。和父亲相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随着拨浪鼓的晃动而转动。 顾晗看着他们父子,心里格外的温暖,嘴角微微翘起。丈夫外表冷冰冰的,平时对满哥儿也不见得有多宠爱……满哥儿一哭,他倒有了耐心。 满哥儿看了一阵儿拨浪鼓就厌烦了,他现在长大了些,对于拨浪鼓并没有以前那样热衷。他“咿咿呀呀”同母亲说话,想让她过来抱自己。 顾晗看出了他的意图,却伸手摸摸他的瓜皮小帽,并不去抱他。他想让满哥儿和父亲多待一会儿。因为右脚的问题,张居龄才难得休一次长假,不然哪一日不是从早起忙到贪黑……既然是难得,当然要好好珍惜。 张居龄一手搂着孩子,竟然就近拿了一本诗经,那是顾晗的书,他无聊时随便看的。 他翻开了一页,指着书上的字念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满哥儿虽然听不懂,但表情倒是认认真真的……也有可能是单纯觉得父亲的嗓音好听吧。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顾晗听了一会儿,和张居龄说:“这诗虽然好,满哥儿到底太小了,现在念给他,也是白白地浪费口舌。” “怎么会?” 张居龄放下书:“他是我的儿子,就算不懂,我这个当爹也可以随时和他解释。” 就算解释……满哥儿也听不懂吧。顾晗却笑了笑:“是了,他有你当爹呢。”鼻尖忍不住的发酸,他这样的喜爱孩子,前世该有多遗憾? 好在,苍天不负,让这一切都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阵风吹过,扑面而来的都是清新又芬芳的泥土气息。 时光就像流水,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留下了许多美好又明媚的瞬间,让人念念不忘。 张居龄养伤期间,张修和张居安倒是来看过他几次,拿着糕点和补品,让好好养伤。 张恒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只让身边的小厮过来瞧了张居龄一眼。 顾晗满心的不高兴,怕张居龄心里别扭,便一句不提。只是,再不抱着满哥儿踏入长乐阁一步。 到了腊月初十,张居龄便能拄着拐杖自己走路了。天气晴朗时,顾晗也每日里扶着他去庭院里转一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