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对眼前的人指手划脚。 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心虚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搓着衣角,夏曼视线盯着他的喉结:“那个...还有什么事吗?” 这人的很高,看起来清瘦,露出来的一截小臂的肉却是坚实的,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那种人。 所以他倾身过来的时候,夏曼觉得有座山压过来一样,直叫人喘不过气来,她连退了几步,小腿撞到了沙发,险些倒下。 萧怀瑾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凑到她面前道:“夏曼,人前做戏,你能做的那么自然吗。” 夏曼大脑白了一下,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尴尬笑道:“萧先生,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能说明白吗?” “就像现在这样,”萧怀瑾倾着身体的动作未变,声音幽深一分,“我一靠近你你就这么紧张,将你带出去,你还能听得清我任何的吩咐吗?夏曼,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要你演,你就要尽责。” 夏曼心里简直都想骂娘了,她在这一刻觉得萧怀瑾的脑子铁定是不好使的,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莫名其妙的靠这么近,她能不紧张吗? 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深呼吸了几口气,她抬起头,直视这人的双眼:“萧先生放心,大庭广众之下我一定能将您安排的戏路走好,保证没有一丁点的错处!” 她将大庭广众四个字咬的异常的清晰,萧怀瑾盯着她的眼睛,又凑近她一分,两人的气息缠绕,似乎只要他一个偏头,就能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如果要这样呢?” 他如刀削的俊颜就在眼前,带着一股子不可抵抗的诱惑,气息强势又霸道的闯入她的鼻腔里,在她身体里迅速扩散,在那一刹那似乎她的身体里全是他的气息一样! 这样的认知让她有一丝的恼怒,两人之前因为药物而纠缠的一夜在她脑海里不适时宜的想了起来,一时之间,她脸上似染了血。 “你在紧张?”萧怀瑾唇角微勾,眼神却冷的吓人。 有些人天生会多疑,夏曼理解,但像萧怀瑾这样多疑到恶劣的,不多见,不过演戏罢了,抛开那可笑的自尊心,她自诩自己也可以是个戏精。 一旦想开,也不再束手束脚,她抬起头,果然就瞧见萧怀瑾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点,她心里笑出声,瞧他一副冷冰冰却隐约透露出来的拒绝就觉得恶劣的想要整整这个男人。 直接无视萧怀瑾眼里的冰渣子,她干脆上前一步,整个人似乎都要贴到他的身上了,唇角弯起,似乎要亲上他下巴的架势:“先生这么主动,我肯定是要紧张的,不过我觉得先生说的有道理,为了不在那么多人面前破功,我觉得我们两个人需要练习一下。” 萧怀瑾站住身形,没动,也没让她有扑上来的机会:“你想怎么练习?” “萧先生觉得呢?”夏曼觉得自己此刻像个有两个尖牙的恶魔,“你刚刚,是不是想亲我?” 萧怀瑾沉默的盯着她,眼底逐渐的浮起了一抹戏谑。 那抹戏谑让夏曼觉得自己的自尊心有些受挫,她站直身体,耸耸肩:“好像是我误会了,怎么样萧先生,想练习一次吗?” “人有些幻想总是好的,”萧怀瑾站直身子,松了衣领,斜睨着她,“但想太多了就是肤浅。出去吧,我要休息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