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好好和进儿过日子。进儿他苦,以后你要多心疼心疼他……”庄氏拉着卢娇月的手道。 周腊梅嗔道:“娘,你说这些做什么。还有,这会儿你不该来的,应该等明儿个敬茶的时候,婆媳之间才能见面。” 庄氏顿了一下,道:“是我有些心急了,等明儿个敬茶,等明儿个敬茶……” 很快,庄氏便离开了。 周腊梅想对卢娇月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只是让卢娇月好生坐着,她去给她端些东西来吃。 此时外面天已经黑了,院子里十分热闹,坐在新房里,卢娇月都能听到外面的吵嚷声。 吃了些东西,卢娇月屏风后的小间里,将脸上的脂粉洗去。之后换了一身水红色的寝衣,才回到炕上坐下。 这身寝衣也是她亲手做的,用梅庄毅从南方给她带回来的布料,水光油滑的,穿起来十分舒适。其实所谓的寝衣也就是一身中衣裤,配着外面一件罩衫。 时间一点点过去,卢娇月困意连连。恍惚中,她手肘撑在炕桌上睡过去了,直到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才惊醒过来。 正是周进。 他一身红衣,面颊微微有些酡红,醉眼惺忪,但步伐还算稳健。满身的酒气,可见在外面喝了不少。 卢娇月赶忙迎了过去,扶着他来到炕边坐下。 “你难不难受,需不需要我去给你煮碗茶来解解酒?” “不用。”周进摇了摇头,一把拉住她,“我没事,你坐着,我去洗一洗就来。” 当初盖房子的时候,周进特意让泥瓦匠在东间靠里的位置多盖了一间小屋子,里面有灶有水缸,并放着卢娇月陪嫁过来的浴桶和马桶,当做洗澡间来使。所以周进并没有出去,而是转身隐去屏风后面。 里面传来阵阵水声,坐在炕沿的卢娇月,心里突然开始紧张起来。 出嫁时没紧张,与他拜天地时也没紧张,甚至之前掀盖头被人打趣新娘子漂亮时,也没紧张,偏偏这个时候紧张不期降临。 卢娇月的手指不禁在炕上的被褥上抠了抠,她突然想起之前那次,还有那只硕大的玉米棒子。 怎么办?若是待会儿疼起来,她要不要一脚踢开他,还是咬牙忍着? 想起昨晚儿她娘走后,她又偷偷地瞄了两眼那小册子,卢娇月不禁又红了脸。一时间,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可见内心纠结。 “在想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原来是周进不知何时已经从里面出来了。他一身雪白的中衣裤,上面的衣襟没合上,露出黝黑而肌理结实的胸膛,上面还留有水珠,一看就是男人大意忘记拭干了。 卢娇月不禁有些莫名的口干舌燥,下意识闭上眼,可脑海中还在回放方才看到的画面。 “羞什么?你都嫁给我了!” 一阵天旋地转后,卢娇月脊背在炕上落实了,她下意识伸出手想去推,却被周进一把拉住手,放在她的头顶上。 “进子叔……” “作甚?”周进低着头,皱眉研究她衣裳上的绳结。 “咱们先说说话,好不好?”卢娇月偏着头躺在那里,紧张地脚趾尖儿都绷紧了。 “你想说啥?”周进漫不经心道,手里一面动作着。 “随便说点儿什么都行……” “对了,你现在不应该叫我进子叔。” 卢娇月一愣,“那我应该叫你啥?” “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嗯,咱们现在不应该说这些,而是应该……” 卢娇月这才发现,原来不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