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人抱怀里,暧|昧的笑,“那我摸摸,摸了就不难受了。” 施凉的眼神迷离魅|惑。 那样儿,在容蔚然眼里,就是俩字“摸吧”,他吞口水,卧槽,这么乖顺,他还真不习惯。 突然发现自己也是个欠虐的。 “是你要我摸的啊。” 容蔚然上上下下摸了几分钟,人开始反抗了,他喘着粗气,全身流畅好看的|肌|肉紧绷着,蓄势待发,“又怎么了?” 施凉的睫毛颤动,“疼。” “你有我疼?”容蔚然把自己点着了,滋滋冒着烟,快爆炸了,“姑奶奶,你故意的吧,是不是没醉,装的?” 施凉的胸口大幅度起伏,那朵花活了般,好似随时都会扑过来一只蝴蝶。 气息更加粗重,容蔚然咬着牙哄她,“一会儿就舒服了。” 施凉还是喊疼,要哭不哭。 容蔚然快疯了,他吼道,“你他妈勾|引老子,又不让老子做,玩儿是吧?” “别以为你喊疼,老子就会怜香惜玉,想也别想!” 疼痛爬上来,施凉蹙紧眉心。 容蔚然瞧见女人|湿|湿|的眼角,心口堵住了,特难受,他绷紧下巴,得,你厉害,老子认输。 攻击到一半,收兵了。 破天荒头一回。 容蔚然忍的眼睛都红了,他翻身躺在一边,手摸着那朵花,口|干|舌|燥,心里跑进了一只小猫,在拿小爪子抓挠着,“难受是会传染的吗?” 下一刻,他就去|舔|花瓣。 施凉抱住了他。 容蔚然的身子一震,他扯开一边的嘴角,“这又是玩哪出啊姐,弟弟我快被你玩坏了,知道不?” 唇上一软,容蔚然恶狼似的扑上去。 施凉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头熊,霸占了整个床,她在对方身上趴着睡的。 容蔚然感觉自己离开温暖的地方,迷迷糊糊的,又把人摁回身上。 施凉拍他,冷着脸说,“你一晚上都在里面?” “不是啊,”容蔚然沙哑着声音笑,结实的胸膛不停震动,“是早上。” 他打了个哈欠,捏捏身上的人,“难怪我梦到鬼压床了。” 施凉两只手撑着青年的肩膀,欲要让他和他的小伙伴一起滚出去。 容蔚然吸一口气,疯了一夜,天亮后才歇,这会儿又来劲了。 “妖精,我会死在你手里。” 他恶狠狠的把人勒住,力道极大,带着莫名的愤怒。 半个多小时后,施凉趴着,浑身湿|答|答|的,“我怎么在这?” 容蔚然伸展着手脚,“不记得了?” 施凉侧头看他。 容蔚然哼笑,“是你喝醉了,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还说什么你爱我,不能没有我,求我别不要你。” “我看你哭的都不行了,就善心大发,带你来了我这儿。” 施凉挑眉,“就这些?” “当然不是。”容蔚然咂嘴,“太多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施凉支着头,“那你慢慢说。” “……”容蔚然吃瘪了,蹦出一个字,“操。” 施凉不逗他了,“我的衣服呢?” 容蔚然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破了。 他恼羞成怒,“鬼知道那衣服是怎么回事,连一颗扣子都没有,根本脱不下来。” 施凉幽幽的说,“有拉链。” “谁晓得拉链在侧面啊?”容蔚然理直气壮,“我扯破了才看到的。” 施凉深呼吸,一副“跟个孩子计较什么”的样子。 容蔚然火冒三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