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容蔚然见到这情形,他狠狠拧了下眉头,转了个弯,拿杯酒去和其他女人调|情去了。 这才是容家小少爷的作风。 而不是像个傻|逼似的,为了谁而来。 盛馨语看到这一幕,眼珠子转了转,她望着放荡不羁的青年,蹙了蹙眉头,假如有个人可以让他的心定下来,她希望是自己。 有人喊她,她收收情绪,笑着去应付。 洗手间里,施凉靠着墙壁抽烟,一支香烟燃了大半,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走路发出的声音不是高跟鞋,而是皮鞋。 一只手伸过来,拿走她指间夹着的那小半截香烟,一口白色烟雾喷在半空。 “干嘛见了我就躲?” 施凉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洗洗,懒得搭理。 “今晚的你真美,”容蔚然十分邪气的弯了弯唇,“就是裙子太长了,碍事。” 施凉还是不理。 容蔚然箍住她的腰,唇边叼着烟,说话的时候烟身轻微抖动,“姐,想我没有?” 施凉身子后仰,和他拉开点距离,“你应该去隔壁。” 容蔚然凑近,目光粗鲁地撕烂她的礼服,寸寸占有,“那你跟我一道去。” 施凉抬起手臂去拍青年的脸,手上湿答答的,凉水抹了上去,“清醒了?” 容蔚然吐掉烟头,将她压在台子上,俯身堵|住她的两片唇,肆无忌惮的进去扫荡。 片刻后,外面有脚步声,这回是高跟鞋的声音。 施凉跟容蔚然同时抬头,不知道谁先咬的谁,舌尖沾到血,横冲直撞的,这一刺激,大脑就飞速运转了起来。 有俩个女人结伴进来,站在镜子前补妆。 “诶我都看见了。” 隔间里的施凉被容蔚然抱着,腿夹紧他的腰,听到声音,俩人瞪着彼此,都屏住了呼吸。 又响起一道声音,“你看见什么了?” “那个六少一进来,你就盯着他看,两只眼睛都直了,整个一思春样儿,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投怀送抱。” “胡说什么啊你!” “还害羞呢,我跟你说,想往他身上扒的可多的很,待会儿看着吧,准有人按耐不住的使招儿。” “真的假的,这可是在公众场合。” “那又怎么了,六少是出了名的风流,只要被他看上,今晚就铁定不用回去了。” “你没听说吗,他会跟盛馨语结婚,好像年底就要订婚了。” “呵呵,六少结婚了,还不是照样玩,盛馨语不可能绑得住他的,谁也不能。” “不管怎么说,盛馨语人漂亮,是盛晖的千金,将来又能嫁给六少,做容家少奶奶,还是挺多人羡慕的,咦,地上有烟头。” “正常的,说了你别不信,最能发生点什么事的地点之一就是洗手间,隔间啊,台面啊,马桶上啊,都是选择范围。” “什么事啊?”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做的事呗,还能是什么。” “你怎么什么话都说……” 女人之间的谈笑声停了下来,那两串脚步声渐渐走远。 隔间里,施凉戏谑的看着容蔚然。 容蔚然捏她的屁|股,“告儿你,别撩我,不然我就在这里|干|你。” “别闹,”施凉抓住他的头发,“放我下来。” 容蔚然不想,他把人往上抬抬,压到隔板上亲着她好看的耳廓,脖颈,锁骨,早在大厅看见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无时无刻都有一股子冲动,仿佛永远都不会厌倦。 直到遇见她。 容蔚然一再破例,终于让她成为特殊的存在。 一个月过了十天,还剩二十天。 他|咬|她的嘴唇,小孩子的恶作剧,又似是在宣示着占有权。 施凉要被这熊孩子玩疯了,“你让我一会儿怎么跟别人解释唇上的口子?” 容蔚然呵笑,“蚊子咬的。” “……”施凉换了个事,“什么时候订婚,元旦?还是圣诞节?” 容蔚然没停,他哼哼,“跟谁啊?你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