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对这种真假难辨的喜爱没了抵抗力。 “别哭了。”盛光德把人抱在怀里,手擦着她脸上的泪,“卡不要就不要吧。” 却不晓得是怎么了,陈沥沥哭的更凶,她嚎啕大哭,仿佛经历过什么悲痛的事,这一刻从记忆里拉扯出来了。 盛光德无奈的哄着她,想起自己的女儿,还有那个死去的孩子。 他的面部肌|肉|抖动,将诡异的念头掐灭,望着怀里的女孩,“怎么了?” 陈沥沥哭的不成样子,“我想家了。” 盛光德记得她的父母双亡,死于意外,说想家,就是想亲人了,是个可怜的孩子。 说起来,这孩子比馨语还小。 陈沥沥在盛光德怀里哭了很久,眼睛肿着,小脸上有泪痕,唇|咬的发红,楚楚可怜。 盛光德按耐不住,把她多留了半小时,做了一次才让她走。 “小陈,我让姜淮送你去车站吧。” “不用了,我打车过去。” 陈沥沥乖巧懂事,从不贪得无厌,不懂分寸,盛光德之所以没跟她断联系,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在盛光德脸上亲了一下,陈沥沥出了房间。 她踩着厚软的地毯,往电梯方向走,脸上的笑容消失无影,表情也在那一刻变了。 胃里泛恶心,陈沥沥跑进卫生间,关上门吐了出来。 盛光德是在下午动身回的a市,王琴亲自在厨房忙活晚饭。 盛馨语十指敲击键盘,“爸,回来啦。” 她从电脑前抬头,目光无意间瞥到一抹红,手一偏,打出来的一行字全删除了。 慌忙起身,盛馨语瞟一眼厨房,她快步过去,小声说,“爸,你也太不小心了。” 盛光德被她一提醒,才看到领子里侧有一枚口红印。 他拢了拢眉峰,之前交代过陈沥沥,不准留下任何痕|迹,这应该是不小心蹭的。 盛馨语说,“爸,那陈沥沥做你女儿都嫌小,你对着她,不会有种|犯|罪的感觉吗?” 盛光德取下领带,“轮得到你教训我?” “爸……”盛馨语拽拽他的袖子,“我是怕你上当受骗。” 盛光德冷哼,“你爸我要是会着了小姑娘的道,就不可能有今天的一切,你也不是盛晖的千金大小姐了。” 盛馨语变了变脸。 盛光德喝口水,“馨语,你有那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抓住容蔚然的心,好了了爸的一桩心事。” 盛馨语抿抿唇,“他没心。” “别找借口,是人就有心。”盛光德毫不留情的打击女儿,“抓不到,是自己不够本事。” 他了解的很,女儿是不服输的性子,冷嘲热讽很有必要。 盛馨语攥了攥手。 厨房的门拉开,王琴出来问,“你们父女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还不是馨语的婚事,”盛光德转过身,去楼梯那里,“我上楼躺会儿。” 王琴说,“去吧,晚饭好了叫你。” 她转脸问女儿,“馨语,你爸说重话了?” 盛馨语摇头,“没有。” 爸说的是实话。 她用了各种方法,还是没能吸引容蔚然的注意,是她的失败。 晚饭没吃,盛馨语提着下人煲的汤去了容家。 可惜今天容家吃的早,她去的时候,碗筷都收了,没赶上。 容夫人瞧着保温桶,“馨语,这汤是你自己煲的?” 盛馨语点头,“就是不知道六少喜不喜欢喝?” 容夫人满脸慈爱,“你这孩子,干嘛自己弄,让下人来就行了。” “我就想自己来,”盛馨语笑着,“阿姨,我记得六少讨厌生姜,所以我装之前挑出来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