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殊望着极速倒退的夜景,“建军,还记得我给阿凉算的那一卦么?” 王建军刷着手机,“你隔三差五就算,我哪知道你说的是哪一次?” 黄金殊踢他的小腿,“来a市前的那个晚上!” 王建军夸张的哎哟一声,“姑奶奶,轻点成么?我回去了,媳妇要验身的。” 黄金殊把视线移到他身上,“别打岔。” 看她那么严肃,王建军也收起玩笑,“想起来了,是有那回事。” “你说我会在一年内升职加薪,事实并没有。” 黄金殊脸不红心不跳,“我还不能有失误吗?” 王建军狗腿子的笑,“能,当然能。”就是挺多次。 “你那个是没成,不过阿凉的卦象灵验了。”黄金殊说,“我记得当时算的是她命里有贵人。” 王建军一愣,“你是指……”沈肆? 黄金殊回了个“不然呢”的眼神。 谁跟沈肆扯上关系,他都是对方的贵人,卦象错不了。 王建军给出结论,“瞎猫碰见死耗子。” 拍拍他的肩膀,黄金殊呵呵笑,“你在嫉妒我的超能力。” 王建军白眼一翻,“拉倒吧。” 黄金殊翘着腿往皮椅上一靠,“别不信,将来我会开馆子正式收徒。” “我信啊,”王建军认真的点头,“我还信那时候太阳会从西边升,东边落。” 黄金殊大人不计小人过,“明天我带上我的宝贝,再给阿凉卜一卦。” 王建军说,“行吧。”反正也只是闹着玩。 黄金殊握住一撮头发,在指尖上绕圈,“上周那卦别忘了,不出半年,你就会有情伤。” 王建军的脸抽了抽,“绝对是你搞错了,我现在跟我媳妇天天是奥特曼打小怪兽,幸福的冒泡。” “别激动啊,我是想提醒你,”黄金殊说,“不要老是秀恩爱,秀着秀着,就没了。” 王建军闹了个大红脸,他嘴笨,说不过黄金殊,急的脸红脖子粗。 半天挤出一句,“你这才是赤|裸|裸的嫉妒!” 黄金殊顺顺毛,“是是是,我嫉妒,我是单身狗,汪。” “好了啦,大男人不要这么小气嘛。” 王建军哼哼,“原谅你了。” 他说,“金殊,你不碰那东西不成么?” 黄金殊摇头,“不成。” 王建军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黄家就出来这么一个神棍。 “那我以后不算了。” 黄金殊看他一眼,“随你吧。” 爷爷教导她,一个人的卦象是由自己诚心诚意凝成的。 她看到什么,就说什么。 有时候难免就说了对方不想听的。 但是爷爷叮嘱她,不能撒谎。 黄金殊有些遗憾,可惜她不能给自己算一算。 王建军的住处到了,他提前下车,“金殊,我走了啊。” 黄金殊摆摆手。 过了十几分钟,她到了目的地。 前面的司机看向后视镜,听了一路,也憋了一路,“小姐,你会算命?” 黄金殊,“嗯哼。” 司机又问,“面相会看吗?” 黄金殊说,“小菜一碟。” 司机扭头,“要不,你给我看一看面相?” “可以啊,”黄金殊笑眯眯的,“大叔,我给你看面相,抵消车钱,怎么样?” “……”司机把脸一正,“当我没说。” 黄金殊的脸一臭,在司机的眼神催促下拿出钱,“真不考虑考虑?” 司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