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 “这种受了打击才导致的精神崩溃,应该不算严重吧?”我抱着侥幸问道。 姚远叹口气:“很严重,在这种情况下,最好是有人陪伴在老人身边,尤其是做儿子儿媳的。更应该好好宽慰老人,但据我所知,余妃并没有好好休养,一门心思全扑在工作上了,她现在这样的状况如果不好好调养的话,只怕今后都怀不上孩子了。” 我看着窗外,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这个冬天尤为寒冷。 “我有空的时候去劝劝她吧,毕竟她是妹儿的奶奶,等放了寒假,我让妹儿回去好好陪陪她。” 从医院回来,我也给沈洋打过电话,但是他拒接我的来电。 听徐佳怡打探回来的消息,余妃虽然在程总那儿没讨到什么好处,但她没有气馁,而是把目光都放在了零散的门店。 我不由的感慨:“这样跑业务,能挣到几个钱?” 张路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冷哼一句:“苍蝇再小也是肉,现在的余妃应该是人生中最失意的时候了,我听说沈洋的公司已经开始亏空,还有余氏集团的股票一直跌,应该很快就要宣布破产了,她这个活的像个公主一样的女人,即将步入基层老百姓的行列。” 我皱着眉问:“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韩叔不是一直都给余氏投资吗?” 张路耸耸肩:“我哪知道,好像是余氏捣乱试图诋毁湘泽,然而,鸡蛋碰石头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余家的人才想得出来,湘泽这么强大的跨国企业,怎会被一个小小的余氏给击垮,所以韩大叔肯定会反击,他现在掌控者湘泽在中国的实权,想要弄垮一个小小的余氏,简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徐佳怡用钦佩的眼神望着张路:“路姐,我发现你是个商业奇才啊。” 张路洋洋得意的回答:“那是自然,姐没开咖啡店之前,好歹也在傅氏集团混过一阵子,对于国内的形势看的透透的。” 我和徐佳怡对望,她笑着问:“傅氏,路姐,你说的是傅少川的傅氏集团吗?” 原来... 张路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挠挠头走了出去:“元旦节快到了,我们咖啡店要举行活动,我就不跟你们在这里废话了,你们自个儿玩吧,姐们告辞。” 我的脾气向来如此,你不说,我不问,你说了,我问了,你不答,我决不再问。 关于余氏集团的事情,我是两天后才听韩野说起。 实际情况是湘泽董事会里原来隐藏着一个余晖里的老搭档,原本湘泽和余氏是相安无事的。近来因为财务亏空一事,加上韩野要撤资,并且鼓动好几个余氏的股东从余氏抽离出来,余晖里倒是低声乞求,奈何余妃是个心高气傲的主,竟然用美色去勾搭了好几个湘泽的董事会成员。 好几个一把老骨头了的董事会成员自然经不住余妃的挑唆,于是都在背后搞小动作。 我终于明白韩野为什么要把谭君调回去,原来有些核心机要的资料,还是有心防着和沈洋是一家子的沈冰。 至此,离余氏宣告破产已是最后一步。 但余妃似乎不死心,除了自己拼命的想壮大沈洋的公司外,还在积极的拉外援,可惜面对强大的湘泽,谁也不敢出来接这个烫手山芋。 眼瞧着余氏还不上银行贷款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各大媒体都等着报告余氏破产的消息,却在这关键的时候余妃拿出了一大笔资金补上了这个窟窿。 几乎同一时间,张路和徐佳怡都发朋友圈感慨,这年头就没有女人做不到的事情,床下办不到的事情,床上三两下就能解决。 不过关于这笔钱的由来,却始终得不到确定的答案。 元旦节那天,因为童辛的孩子要在保温箱里呆半个月,我们准备先接童辛回家,徐佳怡被杨铎叫去忙公司里的年终总结,我和张路两人开车去的,关河正好在病房里整理童辛的东西。 见我们一来,童辛拉着我说:“今天姚医生来过了,说是你婆婆的病情很严重,让你暂时不要把妹儿带过去,怕万一你婆婆精神恍惚会伤害到孩子。” 我正想问问姚远,看有没有好的法子可以治疗刘岚的病。 童辛坏笑着看我:“姚医生在做手术,应该还要等一两个小时才能出来。” 张路站在门口搭话:“怎么一说到姚医生,我就那么想笑呢?黎黎,姚医生送你的平安夜苹果,你还舍不得吃吧?” 我拿了一只童辛的袜子朝她丢过去:“你就是嘴贱,傅少川出了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