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爱人!” 我顺口一秃噜旁边这哥们又配合的轻咳了一声,拧眉看了看他,到底是真睡还假睡啊! 陈连长笑着看我,“怎么,不敢说?怕我知道你认识的人是谁好去追究他纵容你私改军服的责任?” 还带这么唠嗑啊,扬沙子是不! 我没心没肺的咧起嘴,“陈连长,私改两个字主要针对的是肩章还有帽徽,我这就一内衫和裤子,您要硬说我犯错误了,那我撑死了落一批评教育,要不您现在赶紧批评我两句得了,别吓唬我,我胆小。” 陈连长被我逗得笑个不停,“嘴皮子够利索的,在城里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嘿嘿一声,“陈连长,咱别查户口行吗,俗话说得好,军爱民,民拥军,不管我干啥咱都是团结友爱的一家亲!” 眼尾瞄到旁边这个男人忽的抬起手指置于自己的下唇,貌似是为了遮掩自己微微勾起的唇角。 心里腹诽,他还真是装睡啊,想听就大大方方的坐起来听呗,把帽檐拉那么低干嘛,当官的怕看啊! 相比之下,陈连长倒是笑的根本停不下来,我刚要再来两句眼睛就瞄到座椅中间军服下露出的牛皮枪套,外套应该是陈连长的,那枪套…… 我趁着陈连长没注意,手小心的拽了拽那衣服,抢身一露,心里当即就激动了,五四!我居然见了真身了! 伸手刚想摸摸,旁边那装死的哥们动作飞快的就出了手,抓过枪套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扔到了副驾驶陈连长的怀里,连带着,撇给了我三个字,“别乱动。” 这凉凉的小低音儿! 我怔怔的看着他,人才啊,这么折腾那帽檐都没动,而且还保持着那懒洋洋的半躺姿势,能告诉我他这视线是怎么做到一直观察我的不! 正惊讶呢,那边的陈连长被突然飞过去的枪套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就对着室内镜里的我笑笑,“小金同志,这个你可不能随便碰,一不小心我就得犯大错误,况且,你这偷偷摸摸的态度也不可取啊,幸好在你旁边的是我军最……” “咳~” 我身边这位习惯性装死的军官嗓子发痒的打断了陈连长的话,我真怀疑他有间歇性的哮喘,有什么不能说的啊,多大的官啊,能吓死我不! “不就是五四么,我摸摸怕啥。” 我嘴里嘟哝着,陈连长却‘呦呵’一声,“你女同志还认识这个?” “当然认识了!” 我抱着胸朝着后一靠,“54式7.6毫米手抢,是我国仿制前苏联tt1930,1933式手抢的产品,与1954年定型,所以命名54。” 眼尾不动声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