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份震撼,她看向时思的目光也格外认真起来——年轻,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皮肤白皙五官精致,虽是美丽明艳的长相,可隐约的妩媚里又依稀还透着几分纯稚。赵绮年不否认这样的女孩子在男人中绝对有着很大的杀伤力,但她当然不会觉得,能成为对傅铭渊如此特别的人,只是因为这些浅显的原因而已。 于是她的眼神里,便多了几分不着痕迹的探究。 时思和赵绮年一起出了门,虽然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仍是掩饰不住眼底的担忧:“赵医生,情况怎么样?” “还不错,”赵绮年也微微笑着,语调平和,“今天只是做一个初步的了解,我回去会专门针对傅先生的情况做一个详细的方案,有关傅先生的一些情况,可能还需要时小姐配合。” 时思不假思索的点点头:“没问题。麻烦您了,赵医生。” 她知道出于职业考虑,心理医生通常不会说出详细的治疗过程,于是虽然一直担心,但也并未再多问什么。 病房的门半敞着,傅铭渊隐约能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却并不能看见时思的表情。但他还记得她刚刚离开前,眼底的忧虑和关切。 她明明爱他,却想要离开他。 傅铭渊安静的靠坐在床头,神情越发复杂起来。 时思目送着赵绮年进了电梯之后,才回到病房。她见傅铭渊有些出神的模样,忍不住走过去,抬手抚了抚他苍白的脸颊,仍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感觉怎么样?” 傅铭渊回过神来,握住她的手,紧紧攥在掌心里,并没有压抑心中的烦躁不安:“不算太好。” 事实上,他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他其实从不习惯和陌生人独处。他厌恶有外人存在于属于他的空间,也厌恶那个心理医生探究的目光,甚至,他连她的呼吸声都无法忍受——他无比厌恶怀着各自目的充斥在他生活中的任何一个人。 可如果一个心理医生换得的结果,是时思能慢慢放弃掉想要离开他的念头,那么他就选择忍受。 察觉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疲惫,时思抱住他,手在他后背一下一下轻轻摩挲着,柔声低喃:“没事的,慢慢就好了……” 傅铭渊任时思抱着,鼻息间是满是她的身体熟悉的香气。在她的安抚下,他心中的焦躁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嗯。” 只是随着焦躁的消散,养伤期间一直压抑的欲|望却已经再也无法克制。傅铭渊回抱时思的手臂微微用力,在她尚有些错愕的时候,就已经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时思察觉到他的手已经探进了自己的裙摆,意识到他并不只是如往常一般的嬉闹,急忙伸手阻拦:“别闹了……你的伤口……” 傅铭渊的手已经触及了她柔嫩的肌肤,再不肯轻易撤出来。与此同时,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没关系……” 他的右臂才刚拆了石膏不久,更何况时思仍担心他腹间的伤,所以虽然她的心情混乱而又复杂,却仍是不敢用力推拒。 就在她动作有些迟疑的时候,傅铭渊的指尖已经探入,动作轻浅的试探之后,便有些肆意起来。时思身子忍不住的哆嗦,明显加重的喘息声里,难免带了些乞求:“不行……有人……” 傅铭渊察觉到她渐渐微弱的推拒,欲|色渐浓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这个时间,不会有人进来的……” 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虽然院方依旧不敢掉以轻心,但他早已不再接受医生频繁的查房。而李盛安和秦川早已回了公司处理事务,短时间内并不会回来。不过饶是清楚这些,但傅铭渊仍是在亲吻她的间隙,抬手将病床前厚厚的帷帘拉了起来。 时思所有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