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息青拿过安全套,帮陈辄文。 手握住陈辄文的滚烫时,陈辄文一声闷哼,一瞬间快感直冲头顶,他大口喘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息青。 陈息青刚帮他戴好安全套,就感觉身体一凉,陈辄文开始帮他涂润滑油。 一切就绪。 “来吧。”陈息青咬牙。 陈辄文分开他的双腿,抵上了他:“放松。” 一点一点,慢慢进入,足足一分钟,才全部插进去。 陈息青死死地抓着陈辄文的手臂,大气不敢喘一下:“先……先别动。” “好。”陈辄文快爆炸了,日思夜想的所在,现在已经在了,但是怕陈息青太痛,他不能动。 忍着。 好一会儿,陈息青缓过来了:“可以……了。” “嗯!”陈辄文动了起来。 “呃……嗯……你,你轻点……”陈息青被顶得话已经说不完整。 陈辄文不太舍得地停下动作,委屈地说:“……我,我真的很轻了。” 也对,他的动作虽然强势,带点强制味道,但是动作绝对是温柔的,陈息青这么痛,只是尺寸问题,不怪他。 陈息青喘了口气,缓了缓,改口:“没事了,来吧。” 后来,他就被陈辄文要得死去活来了。 一直到半夜,陈辄文还是生龙活虎,一副我还能再战八百回合的样子,陈息青则绝望地想:啊……夜还很长…… 第二天五点多,陈息青腰酸背痛地醒过来。 两个人的睡姿是这样的,陈辄文从背后抱着陈息青,把人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 想起昨晚,陈息青只觉得耳朵发红,虽然合情合理,但似乎总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比如,尺寸超出想象;再比如,某个人床下是人,床上是真禽兽,根本不是一个人。 于是,陈息青感觉自己老了,因为他快散架了。 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陈辄文也醒了,他亲了陈息青的脸颊一口,说:“再休息会。” 是的,确实该休息,昨晚太辛苦了啊…… 陈息青默默地扭头。 说好了让他休息,陈辄文却又问:“昨晚……疼么?” “……不疼。” 不疼才有鬼,尺寸又大,又是个新手,虽然动作温柔,然而扛不住这人要了又要……禽兽一样。 “……一定疼,我……我下次轻点。”满怀歉意地说着,陈辄文又把人抱在了怀里,亲密地蹭了蹭。 他的话说得语调软软的,蹭蹭的动作很亲昵,一下子软到了陈息青的心里,陈息青忍不住也蹭了蹭他。 两个人互相蹭了蹭,又亲了两口,搂在一起,继续睡。 这天,上班的时候,陈息青能不走动就不走动,一直在位子上,默默地做资料,收发邮件,接客户电话。 他今天还是没有开车——早上出门的时候,陈辄文愣是觉得他很疼,非要送他来公司,于是陈息青就笑着答应了。 曾斐鸿在他斜对面观察了他半天,给他发了封邮件:“陈哥,你一定有情况!什么时候请酒啊?” 陈息青回看过去,只见曾斐鸿一本正经地坐在电脑前,装作什么也没做过的样子,噼里啪啦敲键盘,边敲边说:“啊,福州这家客户好变态,呸!订单时间咬这么死!” 陈息青一本正经地回复了她一封:“好好工作。” 那边曾斐鸿收到了,噗地一下笑出来,乐了很久。 中午食堂吃了辣子鸡,红红火火全是辣椒,陈息青一筷子都没夹。 会计周希碗里堆了好几块辣子鸡,问:“小陈啊,怎么不吃辣子鸡?今天阿姨做的还有点好吃的。” 陈息青回:“上次长痘了,所以不吃。” 曾斐鸿插嘴:“陈哥!你那样想是错的!吃辣本身不是长痘的原因,只是把痘痘催熟了,长痘本身就是因为你长痘了,嗯……内分泌失调啦,熬夜啦……” 扒了口饭,曾斐鸿还想继续科普,周希已经把话给接了过来:“所以,小陈啊,你是该找个了。” 周希,办公室一群人都喊她污婆,因为别人开黄段子的时候她总是乐得很,自己说话的时候,也是一言不合就开污,比如现在,她还是继续着很久以前“光想不做会长痘”的话题,小小地调戏了一把陈息青。 陈息青还没回话,一旁仓库管理迟琳又开始呛会计:“会计,你老了,就不要调戏小鲜肉了,不合适,小陈也会害羞的。” 周希不服气,放下筷子,问:“我哪里老了?” 迟琳继续吃,边吃边问:“你是不是比我老?” “也就几岁。” “几岁也是老啊。” “……” “……” 这一帮人,每天中午吃个饭都能把食堂聊成段子大会,虽然平时听得很乐,不过这次话题关乎到自己,陈息青赶紧吃完跑路。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