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这一窝子贱人全都送去给她枉死腹中的孩儿陪葬! 温氏捏着拳头,恨恨离去。 “好了,大家都散了。”靖国公夫人说。“玉致留下。” 邹氏虽然不满,但刚才被温氏呛得哑口无言,暂时倒没脸再跟大家支招怎么对付小商女的事情。 众人都走了,只剩靖国公夫人和程玉致。 “这样就算了?”程玉致恨道:“至少要宋濯把那小商女撵了,再亲自登门道歉!” “够了!”靖国公夫人恨铁不成钢:“他虽然是你表弟,但到底是宸王世子!他不跟你计较,全都是看在玉华和我们的面上。也不看看,你能当成靖国公世子是看谁的面上!” 程玉致脸上一红,下一秒更怒:“那都是他欠我的!当年要不为了救他和姑母,我爹就不会死!他的命都是我爹给的!现在不过是让他把那小商女撵了而已,过份吗?” 靖国公夫人一怔,想到已死的长子,脸上一阵哀,过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致儿,做人可不能这样。虽然当年你爹是为救他们而死,但他救的并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的亲妹妹和外甥,是他愿意的事情。濯儿他也在努力补偿,你想想,要不是因为他娶玉华,你祖父会立你为世子吗?” 靖国公有三个嫡子,两个庶子。嫡长子还算不错,可担重任,可惜死了。余下的两个嫡子却是声犬马之徒。倒是年纪最小的一个庶子很出,有几分靖国公当年的风采。 长子死了,靖国公理应立嫡次子,但嫡次子实在太次了些,嫡三子更加不堪,靖国公想立那个庶幺子,但想着已死的长子,还有老妻的脸,他又过意不去。 后来宋濯答应娶程玉华,靖国公想到今后有宋濯的扶持怎么也不会差,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立了嫡长孙程玉致。 所以,程玉致这个靖国公世子可是因为宋濯而捡来的。 “哥哥,你就不要再冲动了。”这时,程玉华走进来:“我不委屈,我还觉得很好。” “玉华,你胡说什么。”程玉致皱着眉。 “哥哥,你不要老是脑子一根筋。”程玉华微微一叹,笑道:“我一开始确实挺委屈的。但回去冷静一想,我就不委屈了。我应该庆幸那小商女嚣张不知收敛,她现在是在作死!太后娘娘已经想要收拾她了,表哥应该也对她颇有微词,失宠是迟早的事情。不用咱们收拾,她就会把自己作死。” 靖国公夫人满意地点头一笑:“对,华儿越来越通透了。比起你来,丹儿和你娘功力都不够,一遇到事情就跑来我这吵吵。玉华,你记住,你才是正妻,要抬头挺胸,不要被那些不入流的东西给气着了。你越委屈,她越蹦跶得欢。步从容,立端正,才是我们应有的态度。” “是,华儿受教了。” …… 宁卿自宋濯离开后就发热了,她原本病还没好,与宋濯吵架,情绪波动太大,不复发才怪。 初蕊去揣药,皱着眉:“以前姑娘也不见这么多病。” 宁卿在床上换了个姿势,低声道:“以前在宁家整天到处跑,在这里哪里都不得去,困在一个小屋子里,能不病才怪。” 宋濯送完程玉华回来,他挂念宁卿,但却没有去看她,他想让她反省反省。 及至腊月十七,元德帝的嫡亲胞弟宸王抵京! 宋濯领着军队,与太子、四皇子、当朝左右丞相、靖国公等皇子权臣一起到城外码头亲迎。 宸王被与他一起进京的祈州官员、幕僚和亲兵的簇拥下出现在船头。 宸王不过三十八岁,身着蟒纹图腾的深紫亲王服饰,与宋濯有五分想象,长得风流俊逸,尊贵非常,却更凌厉霸气。 前来迎接黑压压的一群人立刻跪地,声如洪钟:“参见王爷!” “起!”宸王一挥手,就大步而下,身后玄貂毛披风迎风大大地翻飞而起。在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宋濯,因为他这个儿子不弟容貌气质还是气场都太出了。 “儿臣参见父王。”宋濯单膝跪地,行了个大礼。 “濯儿。”宸王连忙把宋濯扶起来,盯着宋濯端详又端详,一笑:“越来越出了。走,回府!”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京,长盛街被封道戒严,凡是宸王的轿辇过处,两边都黑压压跪了一堆人。 宸王府大门大开,孙侧妃领女眷站在大门外迎。 宁卿没有去,因为天气冷,她的病好像越发重了,躺在床上都起不得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