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及,于是乎闫宝书总结了一下完四宁这个人,也正是因为他条件优渥,才无法忍受当年和陆向北之间的误会,因此两个人杠到现在都不无法和解。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闫宝书突然就觉着,如果陆向北和完四宁成为了铁哥们,那后果绝对要比现在这么计膈下去好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完四宁母亲的手艺真不赖,饺子里放了十足的油水,酸菜暂且不说,就说饺子馅里放的肉,那都是实打实的肥瘦均匀,用筷子一夹,饺子皮会稍微破开,香味与油星瞬间溢出,再蘸上蒜泥,那味道真是甭提有多么带劲儿了。 闫宝书的馋虫被勾了出来,食欲大开,一不留神竟然吃了将近二十个,到了最后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涨红着一个劲儿的道歉。完四宁被闫宝书的样子逗乐了,拍桌子大笑,而完四宁的父母显得也异常的开心,尤其是完四宁的父亲完长发,他总会有训斥的口吻对完四宁说:“你小子往后就得多交一些像宝书这样的朋友,瞅瞅你身边那些,除了海棠有几个好玩应儿。” 完四宁也非常听话,猛点头的说:“我这不是已经和宝书成朋友了吗。” 闫宝书和完四宁之间已经算是朋友了吗?闫宝书的心里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在完四宁送他回家路上,两个人并肩前行,完四宁吊儿郎当的叼着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后说道:“宝书,咱两现在算兄弟了吧?” 闫宝书笑道:“是不是还不能够确定,得看你这个人值得交不。” “嘿,合着我忙活了一整天就换了这么一句无情的话啊?怎么着?还得让我跪下来求你不成?” “别,你可别跪下来求我,我承受不起。”说完,闫宝书收敛了笑容,略显严肃的说:“四宁,说真的,我能够感觉得到你这个人不错,可问题在于,我和陆向北的关系是任何人都无法瓦解的,如果你想和我成为朋友,首先你得和陆向北冰释前嫌,当然,我并没有要求你一定要和陆向北称兄道弟,可最起码也不要和仇人似的,一见面就掐个你死我活的。” 完四宁听完闫宝书的话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我知道,陆向北在你心里比较重要吗,不过无所谓,老子有的是信心让你成为和我交心的朋友,至于陆向北吗,行……我答应你,等陆向北当兵回来,我就和他冰释前嫌,这总可以了吧?” “真的?”闫宝书没想到完四宁答应的如此之快。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当我说的是废话吗。” 闫宝书笑的无比灿烂,“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忘了就行。” 闫宝书相信完四宁能够做到,至于陆向北吗,他一早就有和完四宁和解的想法,只是无论怎么说怎么做,完四宁就是一根筋儿的听不进去,现在好了,完四宁终于愿意和陆向北和解了,至于他和陆向北之间能否做到朋友的关系,那就没办法强求了。 之后的几天里,完四宁总会找时间来文工团找闫宝书玩,并且每次都会带着陈宏兵和杜新国等人一起过来,闫宝书知道这都是完四宁刻意安排的,所以在很大程度上也都配合了完四宁,于是闫宝书每每都能看到陈宏兵等人黑着一张脸不耐烦的德行待在一旁,想走也走不了,完四宁没发话,不走又要看着闫宝书和完四宁开怀大笑,这个过程还真是让陈宏兵备受折磨。 当然,闫宝书在和完四宁来往的这些天里自己也没闲着,在巩小海出殡的那天,他前去帮着巩家人忙活了一天,在亲眼看着巩小海入土为安之后,他悄悄来到巩小海的坟前点了三根烟,他和巩小海说:“小海,你恨的家人我无能为力,但你恨陈宏兵我可以帮你还回去,这不仅仅是为了你,同时也是为了闫宝书,更是为了我自己。” 一段年轻的生命彻底宣告终结,闫宝书带着难以抚平的哀伤离开了巩小海的坟包,回到文工团之后,李队长的媳妇儿如约前来,她给闫宝书带来了一个无比好的消息,就是闫宝书会不会勾桌布之类的,闫宝书一听眼睛都亮了,连连点头,最终闫宝书和李队长的媳妇儿谈好了价格,柜帘就是之前说好的,而桌布和窗帘都是以六块到八块不等的价格成交了。 六块到八块啊,几乎是一些没有等级工友半个月的工资了,这可是到手的第一笔生意啊,闫宝书发誓势必要做到最好,名声打出去了,才会有源源不断的客流,才能让他挣到更多的钱打好扎实的基础。 闫宝书这头忙的不可开交,顾军那边也没清闲到哪里去,他一天天要忙着和石翠你侬我侬的爱个没完,暗地里他还要瞒着石翠让最可信的两个兄弟回乡下去收购粮食,这收购的过程也是非常隐秘的,一般来说对外不可宣扬,也只有在团结的村落中存在着守口如瓶的村民这种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