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友谊也就有了鉴证,不再是空口白话随口一说了。 陆向北几天没回家,一回来就跑到他爸妈那屋偷了一瓶酒顺便又拿了一个小碗,因为家里没有香这种东西,三个人决定用烟来代替。闫宝书坐在仓房里注视着陆向北和顾军忙的不亦乐乎,心里五味杂陈,他不想和陆向北拜把子,所以他决定一会儿在拜天拜地的时候来个眼一翻腿一蹬的戏码,谁让他身子骨本身就弱呢,就算陆向北和顾军怀疑又能如何,只要装的像就不怕被揭穿。 闫宝书给自己打了气,随后在陆向北摆弄好一切之后走过去冲东面跪了下去。陆向北在中央,顾军再最右侧,而后就听顾军儿说道:“我顾军。” “我陆向北。” 闫宝书无奈的翻了下眼皮子,“我闫宝书。” “愿意结尾异姓兄弟,从此有福同享有难你当,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兄弟有难,定当为其两肋插刀,上刀山下油锅,在此也请天地为鉴,若我们三人有人违背誓言,做出对不起兄弟的事情,必会天打五雷轰。” 我的妈呀,闫宝书听到这里都有点跪不住了,这誓言可真是太毒了,就冲他对陆向北的这门心思,这个把子是不能拜了,别说这不是现代社会,就算是闫宝书也非常相信“因果报应”的,一想到这里,闫宝书也豁出去这张老脸了,在他们一同磕第一个头时,闫宝书半跪在地上突然来了一个浑身发抖,抖的同时身子故意朝陆向北的身上栽了过去。 陆向北被闫宝书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抱着人就吆喝了起来,“我操,宝书你这是咋了?” 顾军也吓着了,连忙绕过陆向北到了闫宝书的另一头,焦急的说:“宝书这是不是发烧还没好啊?你说你着啥急呢,咱就不等两天再拜把子啊。” 陆向北脸色难看,“刚才你不也同意了吗,再说了,我要是知道宝书难受我还能拽着他过来吗!”闫宝书此时晕厥,陆向北忽然就觉着他一路上都不说一句话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十分自然的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顾军啧了一声,“你说现在可咋整啊?要不要送医院瞅瞅去?” 闫宝书紧闭双眼,一听顾军说要带着他去医院,闫宝书当即流了一把冷汗,这要是去了医院查不出毛病,不说浪费钱了,到时候他又该怎么和陆向北他们解释啊。闫宝书蹙紧了眉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装出一副憔悴而又痛苦的样子说:“向北,我就是有点头晕,你找地方让我躺会呗?” 陆向北见闫宝书说话了,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回归了原位,“好好好,我这就带你去我那屋。”陆向北也顾不上调整姿势了,双手一用力就把闫宝书打横抱了起来,“顾军儿,你把你这儿收拾一下,拜把子的事情等宝书好了咱们再继续。” 顾军说:“行,你赶紧抱着宝书去你那屋吧。” 闫宝书的计划成功了,可他仍旧是高兴不起来,听陆向北刚才的意思,等他病一好还得拜把子,他总不可能一拜把子就上演晕倒这一戏码吧?闫宝书欲哭无泪,他真恨不得直截了当的告诉陆向北,老子他吗的看上你了,你就不能长点心看看我的存在吗! 事实上闫宝书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如果真说出来了,吓到陆向北是轻的,估摸着往后他和顾军见了他都得躲着走,说不定还会张口闭口的骂他一句“变态”。 不管怎么说,今天算是躲过去了,这往后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闫宝书被陆向北抱到了他那屋,因为陆向南是值夜班,所以进屋之后陆向北直接把人放在了床上,“躺着别动,我给你脱鞋。”陆向北在闫宝书的身后放了个枕头,随后弯腰帮他把脚上的棉鞋脱了,扯过被子盖上之后又说:“你说你啊,身体不舒服咋不早说,吓是我了知道吗。” 闫宝书带着歉意说:“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 陆向北叹了口气,“这有啥对不起的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要是出点啥事别说我不好跟你家里交代,就我这个心啊。”陆向北狠狠捶了自己胸口一下,“也得难受。”陆向北坐在闫宝书身旁,伸手用手背再次试探了闫宝书的脑门,“好像有点烧,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热毛巾。” “好。” 陆向北走到门口突然停住了,想了想又转头回来了,伸手进了上衣口袋掏出了一块糖,“回来时给你买的,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