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清澈冷冽的黄色酒液,放下酒瓶时侧了侧身,我看得清楚,吹了声口哨。 纪容辅不为所动,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转过脸来看着我。 “味道怎么样?”我语有双关。 他皱起眉头的样子实在太好玩:“涩。” 我大笑起来,把被子踢开,在床上翻了个身,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他俯身过来,我用手臂勾住他后颈,把他按在床上。他很配合地顺着我用力的方向倒下来。 俘虏这么漂亮强大的猎物实在太有成就感,我用手掌一寸寸丈量他身体,指间碰到的肌肉如同奶油般细腻,纹理清晰,他舒展身体半躺在床上,纵容我把他当做新到手的玩具,慢吞吞把玩,我抬眼看他时,发现他也满眼宠溺地看着我。 其实我色厉内荏,压根不知道怎么继续。 从这一步到那一步,要跨越需要太多勇气,好在他是这样温柔的人。 而且酒精是个好东西。 我就着他杯子,喝了几口酒,熟悉的记忆泛上来,人有是需要放纵一点的,不过前提是要在会纵容你的人面前。 我跨坐在他身上,俯身吻住他薄薄嘴唇。 “你猜,”我带着酒意亲吻他脸颊,他嘘出温暖气息在我耳廓:“你猜,是你酒量好,还是我酒量好?” 纪容辅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你?” 我咬他一口:“猜错了。” 我天生酒量烂得出奇,逢酒必醉,只是天性克制,平时满身戾气,喝了酒之后反而像个正常人,他们以为我清醒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喝醉了,而当我开始显露醉意的时候,其实已经烂醉如泥了。 一杯威士忌下肚,我整张脸都热起来,眼睛里像噙着眼泪,心情轻飘飘地往上浮,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连纪容辅的眼神也幽深起来。 我像吃甜品一样,把他亲了个遍,纪容辅的身体口感很好,却没什么味道,我皱着眉头消极怠工,拿手指在他的腹肌上乱划,直到他捉着我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 “林睢,”他用指尖轻轻描绘我眼睛,一点点往下划,按在我唇角上,琥珀色眼睛像漂亮的宝石,像要把我刻进他眼睛里。 我咬住了他手指。 他的手指有一点凉,指甲像玉,我没有咬疼他,他却把手指伸进我牙关,玩弄我舌头。 我的意识开始迷乱,却清晰地记得自己是谁,他是谁,我记得我有多喜欢他,我记得他笑起来有多温柔,尽管他此刻看着我的眼神这样危险。 他手指撤了出来,牵出漂亮的银丝,我咬了个空,疑惑地看着他。 他伸出手来摩挲我头发,像安慰快要哭的小孩,我茫然地看着他温柔的眼睛,低下头来咬了他一口。 我像是变成了一只坏脾气的猫,因为知道无论做了什么都会被他原谅,所以更加的好奇心旺盛,我有那么多话想跟他说,我想夸他长得好看,我想告诉他我给他写了一首歌,但我很快被他的身体吸引走了注意力,我盯着他两腿之间翕张的庞然大物,浑然不记得自己刚刚还因为这个对他吹过口哨。 我摸不准要怎么对待他才好,只好轻轻地亲了他一口。 “好乖。”他手指插在我头发里,轻轻揉捏着我的耳垂,声音充满蛊惑,我被他捏得筋酥骨软,又低下头去,试图弄清楚他在表扬什么。 粗硬的耻毛摩擦着我脸颊,光是把头部吞下去就已经用尽全力了,我有点想要退缩,却得到他温柔的安慰,那巨物不安地在我口中跳动着,烫得我有点混乱。 他安慰地摸着我脸颊,我疑惑地舔舐着那庞大的怪物,唇舌间都是腥膻气味。 “不可以,”他制止我粗暴的行为,笑起来:“不能咬的。” 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最终干脆自暴自弃起来,他无奈地笑起来,叹息了一声:“你啊……” 然后他把我拉上来,温柔地吻住了我嘴唇。 我心满意足地攀住他肩膀,专心地吻他,他轻轻擦拭着我湿漉漉的睫毛,用被子把我裹了起来,免得我临阵脱逃。用手握住我下身开始抬头的欲望,和那滚烫的巨物贴在一起,揉弄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