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东于是就对厉王道:“王爷,如此,洗不脱嫌疑的一是淳于尽忠,一就是千美楼了。”而不论是淳于尽忠还是千美楼,都不过是第三只手的替罪羊罢了。 “好,很好。”厉王重重拍了两下椅子扶手,哈哈大笑,“我的好兄弟们啊,一个个的真的都是我的好兄弟,我儿不过是受点父皇的宠爱罢了,你们却仍旧不肯放过,好,好一个一箭数雕之计。你们都欺负我是个残废没能力和你们争是不是,啊,可你们怕的我却不怕,来人啊,给我砸,砸完千美楼,去砸兴隆酒楼、仙客来客栈、招财赌坊。” 厉王拄着拐杖颤巍巍的站起来,眼眶赤红,满面疯狂,他面对着被拘禁起来的千美楼嫖客,却戾声喊道:“四弟、六弟、八弟、十弟,皇位我是无缘了,可你们也别想那么容易得到,我就坐在家里看你们斗个你死我活!” 厉王说完,让侍卫带上楚隆基的尸体,他爬上一个侍卫的背脊扬长而去。 楚宝凤看着自己祖父疯狂的样子露出一抹讽笑。 听到厉王喊出来的东西季辰东心中却是惊骇不已,千美楼是蜀王的产业,那么兴隆酒楼、仙客来、招财赌坊一一对应的岂不就是肃王、宁王、惠王? 不曾想厉王这等废人会爆出这样的厉害东西。 各家王爷在京城的据点一暴露,暗地里一番明争暗斗是免不了了。 “把其他人都放了吧。”兰清宗起身淡淡道。 季辰东拱了拱手,在不着痕迹的靠近兰清宗后,低声快速的道:“你我加上东厂都是皇帝的狗,现如今主人将死,我等何去何从?” 季辰东说完,手扶腰刀快步离去。 兰清宗脸上没有任何异样,扫了一眼楚天苟,板着脸道:“还不跟我回去。” 楚天苟耷拉着脑袋,蔫蔫的“哦”了一声,藏在袖子底下的手偷偷去拉兰香馥的手,兰香馥猛的将他甩开。 待回了兰家,兰清宗把楚天苟叫到外书房狠狠训斥了一顿,才放了他去找兰香馥。 楚天苟先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这才去了瑞福堂后罩房,兰香馥之前的闺房,却在那里没找着人,他嘿笑两声就知道兰香馥去哪儿了,颠颠的钻进了假山洞。 这里可是他们没成亲前幽会的地方呢。 他知道自己肯定让兰香馥生气了,故他眼珠一转就改变了策略,一脸阴沉肃杀的走了进来。 兰香馥正思忖着他如若伏低做小的哄她,她原不原谅呢,谁知一转头却看到这样一副面孔,登时心里那股子气就散了,禁不住柔声询问,“发生何事了?” 等到了兰香馥跟前,楚天苟蓦地把兰香馥抱到腿上放着,捏起她那有些尖又白皙精致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兰香馥蓦地瞪大眼睛,愤怒的想,她上当了! 可是已经晚了。 她的唇舌被他含在嘴里吮吸、蹂|躏,一番逗弄之后她就软了身子,躺在他怀里,眸子也迷蒙雾气起来。 他滚动几番喉头,侧脸停留在她耳畔剧烈的喘息,灼热的鼻息往她耳朵眼里喷,弄的她一身的汗腻。 糊里糊涂的,她气恼自己的不争气,脸埋在他怀里啼泣起来。 楚天苟哑着嗓音在她耳边道:“再哭我再亲哦。” 兰香馥不甘心的偏哭出声,细声柔气的拿出一只眼睛来瞧他,瘪着嘴似泣非泣的问,“你在那种楼子里都做什么了?” 楚天苟细细摩挲着兰香馥耳朵上戴的玉珠把他和楚宝凤一块商量出来弄死楚隆基的计策说了一遍,兰香馥心里不满道:“你和楚宝凤商议,怎么就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害的我以为你……你瞧瞧我的眼睛,肿了没有,我伤心了一晚上呢。” 楚天苟一瞧果真肿肿的,就在她眼睛上一边亲一口,“亲亲就好了。” 兰香馥哼他一鼻子,咬着手指瞪他。 他就见,那被他亲的红润水嫩双唇之间含着一根白白细细的指尖,就控制不住的想到,若是含在她唇齿之间的是……就好了。 这样想着,他的眼神就猥琐起来,拉下兰香馥的指尖自己戳了进去。 兰香馥呸了一口,扭着头不依。 忽的,兰香馥从楚天苟怀里跳了出来,提着裙子就往外跑,楚天苟哪里容得她这样就跑了,这会儿她可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