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芹决定要怎么做之后,就不再纠结这件事了。 她骑着三轮车,载着夏修学去镇上的卫生院找沈舒。 八点多的村外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夏小芹靠绑在三轮车车头的粗长手电筒来照明,为了省电,夏小芹把档位调到了最低,属于勉强能看到路。 土路颠簸,手电筒的光束颠的一闪一闪的,夏小芹突然在某一个瞬间看到了一点白色的反光,夏小芹赶紧踩住了刹车。 “怎么了?”夏修学问。 “那边的地头好像有东西。”夏小芹边说边把手电筒从三轮车上解下来。 “现在不太平,你小心点儿!” 夏小芹边点头边往跳过路边的蓄水沟,举着手电筒朝那个反光的小白点走。 四月份的小麦已经有膝盖高了,夏小芹在小麦地的地头里扒拉出那个反光的小白点,剥掉上面的湿土,发现竟然是一只白玉蝉。 这只白玉蝉头部刻画有力,尾作弧形收敛,背脊线隆起,雕刻的十分形象,且玉质没有丝毫的杂质,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夏小芹赶紧沿着小麦地继续找,约莫又走了10米的样子,夏小芹又从地里捡到了一只青玉禅。 青玉蝉的双目斜凸于两侧,中间呈八字形突出,背脊弧度平整,腹部还有精致的线纹,琢工干净利索,唯一的不足就是青玉上带白斑。 夏小芹又在小麦地里走了30米远,确定没有其他的东西后,赶紧折返去和夏修学汇合。 “哥,我捡到陪葬品了!”夏小芹的声音里是难以掩藏的激动。 夏修学心中一惊,声音急切的问:“什么东西?” 夏小芹把手掌摊开,露出一白一青的两只玉蝉。 “这真是文物。” 夏修学在历史课上听老师讲过,古人喜欢蝉所带的美好寓意,给亲人下葬的时候,会在亲人的口中放一只玉蝉。 眼前这两只玉蝉,明显就是盗墓贼从墓葬里带出来的。 夏修学刚提过盗墓贼逃到安县,夏小芹就捡到了玉蝉,这说明,盗墓贼已经来过这里了! 夏小芹赶紧把玉蝉收好,手电筒也顾不得重新绑回去了,直接让夏修学手举着照明,一路不敢再有任何停顿的往镇上的卫生院赶。 幸运的是,沈舒和夏小福还在卫生院。 夏小福烧到39度8,因为喂药失败,医生改用吊针来退热。 现在,夏小福的吊针还没滴完呢。 “医生有说是什么原因吗?”夏小芹问沈舒。 “小福不咳嗽也不流鼻涕,医生说不像是感冒,具体是什么原因,还要继续观察。” 找不到病因的发烧很让沈舒担心,对于焦急的母亲来说,医生的话起不了任何的安慰作用。 幸好吊针挂到一半的时候,夏小福开始退烧了,不然沈舒真会赶紧带夏小福转到县医院。 夏小福吃的胖乎乎的,活像个福娃娃,小胖胳膊不好找血管,医生就把吊针扎到了小福的脑门上。 吊针拔掉之后,夏小福的脑门上还留着贴成x形状的白色胶布。 “你们回家继续监测体温,如果继续反复发烧,超过39度5就赶紧送县城医院。” 医生的话让沈舒今夜难眠,夏小芹不想再给沈舒添加心理负担,没有立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