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还没成亲?” 他只是奇怪,她当初走的时候说是跟未婚夫成亲,没想到一别经年,未婚夫还是未婚夫。 可沉央听着却不是那个意思,她听着是感慨,感慨中还夹杂着后悔。 ------------ 第七百二十三章伤在尴尬的位置 女人要是打翻了醋坛子,男人没点儿手段轻易是哄不好的,冯夜白就爱看她为了自己吃醋的小模样,就定定看着她,也不多解释,还故意岔开话题问她方才拿的药是什么。 沉央憋了一肚子气,偏他又不好好儿正视,可气归气,药还是得上的,又重新拿起药碗,指尖沾了一点,轻轻涂在他伤口上,“治你伤的,放心吧,你老相好找的大夫,医术好着呢,不会毒死你的。” 她一口一句老相好,看来是真的介意江水,倒不是介意她曾经跟她又关系,估摸着是介意他之前对她的那份儿上心,所以才一直吃味,连上药都带着气。 “你生什么气啊?”冯夜白在她手腕上一按,大抵是清醒了,药劲儿上来了,所以恢复了些力气,沉央轻轻一挣,居然没挣开。 “我没生气,我好着呢。”她指尖推着药膏轻轻在他伤口周围推开,气归气,可手上还是不敢太用力,怕他疼,怕自己一不小心再伤他一次。 冯夜白指指她的脸,“还说没生气,脸拉了八尺长,我得罪你了?” 沉央板着脸跟他犟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上药呢,别说话,我下手可重,一会儿再伤着你了,可别怨我。” 他戳戳药膏涂过的地方,问她,“这是什么药?怎么头上之后麻麻的?”过了会儿,有了其他的感受,又说,“还有些热,这真是大夫的方子?” “不是大夫的方子是谁的方子?我是你媳妇儿,我还能害你不成?” 这是冯夜白第一回从她嘴里听见这种话,心里头乐开了花,缠着她非要再问一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沉央觉得他八成是刚才发烧把脑子也给烧坏了,没好气儿的瞪他一眼,把他的手拿开,“我说我又不可能害你,我要是想害你,就把你扔下一个人跑了。” 冯夜白委屈的摇摇头,“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 沉央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死活不肯再说第二遍,“怎么不是?意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凑活听得了,非得那么较真干什么?” “我爱听,你再说一遍给我听。”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耍赖皮,尤其现在受伤了,难得显出几分病态的较弱来,居然还能让人不觉就油然而生出一种爱怜的不忍来,就像她养的那只猫,他给它取名叫大拿,他现在就跟那只爱撒娇的猫没什么两样。 沉央拗不过他,嘟囔着又说了一遍,“我说我是你媳妇儿,我还能害你不成?” 他听了很是满意的闭着眼,那一声声的有如天籁在她耳边回响,他精气神儿都恢复了,这会儿来了劲儿调-戏她,真是越看她鼓着腮帮子的样子越喜欢。 身上的伤好涂,这儿擦擦,哪儿擦擦,一会儿就完了,可要命的是他大腿根儿上还有一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受伤的,八成是人家要砍他的腿,他躲的时候没躲得及所以挨了这么尴尬的位置,这可难了,得脱裤子的。 ------------ 第七百二十四章你男人的需求你不能不顾 冯夜白也知道要脱裤子,脸上一点儿羞涩都没有,大大方方岔开腿,方便她下手,“快点儿,伤口可疼呢。” 沉央佯装毫不介意,本想大大方方的,夫妻之间有什么好忌讳的,手顿了顿,开始去解他裤袋,面上虽然一派正经,可最后还是禁不住红了脸,就跟山上的野柿子似的。 “抬脚。”她管着眼没往他子孙根上看,裤子褪到脚腕,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冯夜白调侃她,“害什么羞啊,用都用过了,看一眼脸就红成这样了?自己夫君,头头尾尾的长什么样你不是最清楚?” 沉央眼睛很规矩,该看哪儿就看哪儿,一点儿也不乱瞟,她不乱瞟,冯夜白心里要不好受了,他只是受伤了,又不是落得终身残疾,身上被刀砍得处处是伤,可该宝贝的地方还是好好儿的,又不是一蹶不振了,这会儿不还是昂首挺胸的正冲她示威呢吗?可谁让自己摊上了个不解风情的媳妇儿,就杵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愣是连看都不看一眼,根本就当他不存在似的。M.zgxxH.ORG